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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開心地聊了個通宵,劉中堂則象個管家一樣裡外張羅,開房點菜選紅酒事事包辦,很有點討好未來丈母孃的味道。
安芸知道劉中堂的身份後也很喜歡,她靠在長沙發上說:
“劉兄弟是洪門中人,又是玄學同道,以後可要多些來往交流啊。洪門的龍頭大哥也是我朋友,以機會約上他一起喝茶吧。”
劉中堂憨厚地笑著說:“一定一定,我經常要向婧修女請教天主的道理,又想跟芸姐深造風水,只怕沒有這個福氣,呵呵呵……”
安良穿著新襯衣端著酒杯,看著下巴光溜溜的劉中堂,一臉疑惑地說:
“劉關張,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怎麼會信了上帝,是不是為了接近婧修女啊?”
劉中堂的眉頭馬上皺起來,他嚴肅地說:“你的問題沒有建設性。”
安婧一直小鳥依人地蹭在安芸身邊,她臉上一紅,正想對安良說點難聽的話,安良不用看她就知道她準備罵人,他一伸手掌制止了安婧說話,又問劉中堂:
“你們洪門兄弟都拜關公,那你信了上帝之後還拜不拜關公呢?”
劉中堂的臉色更難看了,其實他每次出門之前都一定會上香拜關公,不過禮拜天也會到教堂做彌撒。從天主教的角度不允許這樣,因為天主教不許敬拜上帝以外的偶像,可是作為洪門的秘書劉中堂又不可能不拜關公,這問題讓他為難死了,而且安婧還瞪著眼睛等他回答,安芸臉上慈祥的微笑這時看起來也有點不認真。
他憋了很久,對著安良很快說出兩個字:
“膚淺。”
馬上引來安良一陣狂笑。
安婧則一臉認真地盯著劉中堂,似乎他不回答出來就不會讓他回去睡覺。
安良不再為難劉中堂,他笑夠了從沙發上翻起來問安芸:
“母親大人,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連太郎要從你口中審訊出《龍訣》的下落,可是他又把你關押在會致人死地的天劫之位?如果把你關押在活人的地刑之位,不是可以更好地審訊嗎?”
安芸嘆一口氣說:
“你的分析準就準了,可是還不夠隨機應變和精細。你們也知道了,他不需要我活很久,只要我思維中想到什麼就可以用腦波接收器從我腦裡偷到資訊。我失去控制地想《龍訣》的事情,那麼關在天劫還是地刑並沒有區別,最重要的一點你沒有注意到,關押我的房間是天劫之位同時也是地矅之位,地矅方犯煞可以讓人思維混亂直至發狂,更利於我的思維受他們控制。”
劉中堂看話題轉開立刻配合地跟上:
“那麼使徒會的精英女特工為什麼要住在地刑地位呢?這對她們可沒有一點好處。”
安良馬上接著說:
“她們本來就是打工的嘛,要什麼好處?有吃有住就行了,老闆一聲令下全部人出去賣命,只要有先天水的吉氣保證她們身體健康,能打能跑,再用地刑之力困住她們不讓她們脫離組織,這個養狗一樣的佈局才叫陰險呢……”
安良本來興奮的音調越來越慢,越來越小聲,說到最後他幾乎在喃喃自語:
“小賢也是住在那裡吧?她會不會離開使徒會?剛才在基地裡我一直沒有看見她……”
每個人都看到安良的表情突然一陣憂傷。
安芸轉過臉去看著落地窗外東京繁華的夜景,安婧坐到安良身邊摟一下他的肩,安良對她說:
“她說過會回來找我的。”
紐約已經開始下雪,安良穿著整潔的西裝提著公文包,手上拿著一杯咖啡和西裝革履的洋人白領們一起擠進電梯。他心裡一直嘀咕:現在都上午十點多了,又說美國經濟衰退各大公司要裁員什麼的,怎麼還是那麼多人擠寫字樓?
電梯升到七樓,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