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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開始走桃花運呢……別這樣,我知道你把錢捐到慈善基金了,自己留一點來花很正常。只是我有點奇怪,你逃過生死劫數之後,好象連運氣都轉變了,莫非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安良點頭說:
“艾琳娜也說過發現我的基因圖譜發生了變化,只是還不知道變化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知道原因,我會和她再研究。”
“你覺得她怎麼樣?”
安良用白毛巾擦一把沒有汗的額頭,乾笑著說:“嘿嘿,她太香了,我還是喜歡東方女孩子。”
安芸聽後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頗為含糊地說:“多注意她,這個姑娘有些意思的。”
法蘭克福是德國的金融中心,也是國際金融中心之一。從美因河畔走進市中心,馬上可以看到林立的現代化摩天大樓,這裡象一個從未來降落到現代的城市,完全看不出有著千年歷史,曾被戰火夷為平地。
萊茵河從壯麗寬廣的南方山谷流向德國中部平原,分支出美因河來到法蘭克福,把城市分成南北兩片。
威斯銀行總部會議室在德萊克教堂樓上,樓下是優美平靜的美因河,從這裡看向對岸是法蘭克福的北岸商業區,那是一片被冬日陽光照得發白的繁華都市。在威斯銀行總部四周都是傳統的低矮德國民居,尖聳的教堂、分別架在教堂兩側的石橋和鐵橋,在美因河南岸輕而易舉地勾勒出和對岸完全不同的傳統歐陸風情。
會議室裡坐著八個不同膚色的人,他們清一色穿著黑西裝,從窗外射進來光線把每個人的臉都照得明暗特別分明,連太郎也一言不發地坐在其中。全部人的視線都看著桌子盡頭一個年約四十歲的清瘦白人,他的唇上留著象老人一樣的白鬍子,頭髮的顏色和鬍子一樣斑白。他身後坐著一個略顯瘦弱的白髮少年,他們相貌相似,眉眼間的神情更有不可言喻的共通點,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兩父子。
主持會議的中年人有一個在德國很普通卻顯示出純血貴族背景的稱呼,大家叫他:馮?腓烈特先生。他停了一會,看著連太郎說:
“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不必自責。粒子共振機在馬來西亞測試之前,我們甚至還不知道他們的機器會產生什麼效果,大衛集團的保密做得太好了……當測試成功之後總部才急忙猜測這是什麼機器,臨時制定武力劫持計劃,當然會破壞了他們的利益,東京總部受到報復性反擊是難以避免的。”
馮?腓列特扶著大木椅的扶手站起來,轉身看著牆上的世界地圖說:
“這一次亞洲部損失慘重,也是組織的損失,資金消耗和技術洩露都可能讓我們走不下去。我們有兩條路,一是先退一步看看他們的反應,同時等待銀行業務復甦;另一條路就是透過進一步借貸加快各部擴張,甚至在必要時進行區域性地區金融攻擊,在有一定籌碼的情況和他們達到平等對話。”
歐洲總部的主管是個快六十歲的老紳,他問道:“第二個方案算不算報復性行動?”
馮?腓烈特轉過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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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就算這次不是他們催毀東京部,而是我們失去任何一個洲的分部,都會以這種計劃進行補救,我們只是針對事件的結果和解決方案。”
一個年輕文雅的白人和一個南美人坐在一起,他們正在艱難地維持著南美洲業務,那個白人說:
“我們得到情報,他們半年後會在南美中部發動革命,藉機進行經濟控制,如果我們退一步去等銀行業務復甦,我想一年後我們已經被全部瓦解。”
馮?腓烈特環視了一下大家說:
“查爾斯爵士的意思也主動進取吧?那麼我們按議會規則投票,認為主動擴張可行的先生請舉手。”
六個人不約而同舉起右手,他們都有一種共通的想法,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