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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的共識,可是在她面前卻沒有人表現出來,和過去不同的只是絕不在她面前再談論和大衛集團有關的任何事情。安良對她照顧有加,安婧對她也有說有笑,大家一起準備明天出門的行李。
幾十盒模型玩具已經寄出,當他們到達新加坡富麗華大酒店的時候,兩支“柏萊塔”手槍也會同時到達他們下榻的客房。
不過唐人街警方卻通知劉中堂在假釋期間不能離開美國,就算到了飛機場,在出海關時也會被遣返。安婧透過教會交涉也沒有效果,劉中堂只好留在美國。這對安良來說可不是好訊息,劉中堂雖然說話不多,可是為人仗義,在華人圈中有影響力,很多人解決不了的事他都有辦法搞掂,最主要的是他的八字命局正好是安良的太極貴人,有逢凶化吉的特殊力量。人不在了才覺得珍惜,劉中堂這回不能同行新加坡,讓安良心裡好象少了點什麼。
當天劉中堂開雪糕車把大家送到機場,一路上大家都戒備重重,以防路上有人襲擊。劉中堂告訴大家如果有需要的話,雪糕車裡面有手槍和衝鋒槍,這讓大家非常放心。可是一路上劉中堂卻悶悶不樂,他想不到自己連小狗都不如,畢竟扣扣可以透過教會和慈善機構的證明以工作犬的名義很快得到入境批准。
順利到了機場,劉中堂把幾個電話號碼給了安良,說這是東南亞一帶的洪門兄弟的電話,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找他們幫忙。然後劉中堂又一直把他們送到海關檢驗口,安良進了登機區很遠之後,找個地方回頭偷看劉中堂在幹什麼,發現他果然還在翹首以待。一個大鬍子男人流露出這樣的眼神和行為,唯一解釋就是動感情了。
安良叫安婧過來一起偷看,他還問安婧:“你說他在看誰呢?”
在飛機上憋了十多個小時,他們順利來到新加坡。
新加坡是一個離島,全國面積比中國的首都北京大不了多少。離島北部東部和西部被窄得可以建起大橋的柔佛海峽包圍著,柔佛海峽的對面就是馬來西亞;離島南部則面臨遼闊的新加坡海峽,這是一條非常繁忙的海上通道,是世界的十字路口之一。
新加坡地處熱帶,從來沒有什麼季節概念,一年到頭只有夏天,唯一的季節區別就是很熱的夏天和不太熱的夏天。
安良一下飛機就開始脫衣服,到了過海關的時候,被懷疑是危險分子所以單獨分開,受到嚴格地反覆檢查,工作人員極有禮貌卻冷若冰霜地表現出另類的不客氣,讓安良很不舒服。
安婧知道現在是安良一生中最倒黴的時候,他遇上什麼麻煩事都不奇怪,現在她只想儘快把兩支自動手槍插回兩肋,不然真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到抵擋更多的意外。
李孝賢也帶著扣扣在外面靜靜地等著,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安良才黑著臉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新加坡怎麼啦?我也是中國人嘛,怎麼會要我脫光了全身上下檢查,還用機器照我直腸裡面是不是藏了毒品。”
安婧說:“幸好我沒有在行李裡放玩具模型,要不然被搜出來的話被判抽鞭子就完蛋了。”
(紅塵說:新加坡的刑罰中保留了鞭刑,行刑的鞭子很有殺傷力,每一鞭都會把人打得皮開肉綻。)
“婧修女是女人,不會被判鞭刑的,鞭刑只針對男性。”李孝賢對安良溫柔地說:“你就要小心一點了,在新加坡的法例比美國嚴,日常生活細節上要多注意一下。”
安良一邊拖著行李往外走一邊說:“當然,我們都是文明人,不會影響別人的。”
李孝賢看著安良的下巴說:“你也要注意儀表整潔哦,留鬍子的人在這裡辦事情不太方便……”
“什麼?”安良在過道上停了下來:“我的鬍子惹誰了?”
李孝賢伸手在安良的衣領上掃了一下,為他整了整襯衫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