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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句,蘇鶯時聽出了那邊「呼呼」的,似乎是在外面,也不再多聊了,只說要缺什麼今晚給她發資訊。
掛了電話,蘇鶯時仰躺到床上,腦子裡一樣樣地過著必帶的東西,檢查有沒有什麼遺忘。
苑巍重要的研究專案,連研究生都不願意帶,更別說本科生了,蘇鶯時本科在a大時並沒有什麼特殊待遇能參加他的團。可是她從小就跟著苑巍夫婦和表姐走過許多大好河山,從不叫苦叫累,記得她八歲那年,有一次在出野外時不慎掉入兩米深的樹坑裡,她大姨是一名攝影師,第一反應竟然是舉起鏡頭,拍下了她灰頭土臉的「醜像」。
現在這張照片,還被她表姐放大了強行掛在蘇宅的書房中。
……一言難盡。
也正是因為對蘇鶯時從小的瞭解,知道她能夠勝任高強度的野外作業,苑巍才默許了她報考自己的博士。若是她並沒有這個本事,哪怕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也不可能要她。
對待學術,苑巍永遠是一個刻板到不近人情的人。
洗過澡,一直到裝好行李,臨睡前,蘇鶯時才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這一走又要個把星期,星星兒那邊的鋼琴課又要再次拜託給李老師了。
好在她手上的孩子本就不多,又因為孩子們也開學了,課程基本都安排在了週末,少數中間想加課的,她說只能看她時間臨時通知。家長們都沒意見,甚至在蘇鶯時道歉解釋因為自己不是全職,偶爾可能會有突發狀況不得不請假,家長們也因為孩子格外喜歡她,紛紛表示可以讓別的老師代課。
她平時聯絡家長都是在機構打的電話,現在手邊沒有號碼,只得給翁姐那邊去了電話,請她幫忙一一通知家長。不一會兒,翁姐又回給她電話,聲音中全是笑意,先是「哈哈哈」了半天,才斷斷續續道:「哎呦鶯時啊,那個霍勒可要笑死我了,剛打電話她媽媽接的,沒說兩句一聽你不能來上課了,小孩就把電話搶了過去,哭嘁嘁地問你怎麼啦,是不是出遠門啦,是不是丟下他自己玩去啦……到最後要不是他哥把電話拿走,我都沒法答了!」
蘇鶯時想像著小孩磨人的樣子,也哧哧笑著道:「你讓他跟著他哥哥先好好練琴,回去我要檢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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