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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建立不久的建築事務所也因此起步的特別艱難;直到一年前才發展成F市最大、國內最有前途的建築事務所。他都是靠著工作在麻痺自己的神經。
“特助;剛剛那個女人又來了電話。”手下一個秘書見她出來忙走了過來;問:“要告訴林總嗎”
肖琪皺眉沉思了一會;說:“先不用了;你趕緊去備車;再備一把大點的雨傘;林總下午要出去。”
“是。”
肖琪嘆了口氣;邊走邊熟練地撥通了一串電話;只“嘟”了兩聲便接通了。她開口:“喂李小姐有事嗎”
“林杉他還在忙嗎”
儘管聲音聽起來十分柔弱;可她知道電話裡這個女人絕對是個有手段的人。她回答道:“是的;林總下午有一個很長的國際回憶要開;你有事情的話跟我說吧;我幫你傳達。”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他什麼時候來看我。”電話裡的女人“咯咯”笑了兩聲;讓肖琪一陣惡寒。
“那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女人趕緊說道:“你告訴他;過兩天我會給他一個驚喜。”她聲音壓得很低;有點故弄玄虛的感覺。
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向喬在靠近;去拿傘的媽媽已經去了好久了好沒有回來。喬按照媽媽說的乖乖坐在鄭時叔叔的墓碑旁;他抱住了墓碑;周圍的墓碑很多;樹也很多;風吹的樹“呼呼”響;他想起媽咪給他講的那些鬼故事不禁害怕起來。眼看大雨也呼之欲出;這時一個拿著雨傘的男人卻在向他靠近。
“叔叔!”喬激動地衝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淚水在小小的他的眼眶裡打轉。
“喬”男人蹲下身;摸了摸她柔軟的腦袋;問:“你媽咪呢”
“媽咪在學校唸書啊!”喬噙著眼淚;想起媽媽告訴他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便硬是一滴也沒讓它流出了;他用著中文混合英文含糊地說著;“是媽媽帶我來看叔叔的;她去車上拿傘了;一直沒回來。”
男人不解;“媽媽和媽咪不是一個意思嗎”
“不一樣!媽媽是媽媽!媽咪是媽咪!”喬急了。
“你是有兩個……媽媽”見喬又點頭又搖頭的著急樣子;他露出了意味深長、恍然大悟的表情;問:“好了好了;叔叔懂了;就是媽媽是媽媽;媽咪就像是爸爸一樣;對不對”見喬點頭;他又說:“這大雨馬上就要來了;你要不跟叔叔先去車上坐一會”
喬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牽住了男人的手;說:“走吧!不過我想先給媽媽打個電話;不然她會擔心的。”
“你還挺有心的。”男人寵溺地捏了一下喬的臉頰;將手機給了他。
喬撥了以便電話;對面沒有接通。
“先上車吧;上車再打;雨要來了。”
張北北剛從車上拿了傘返回墓園;還未走到一半;手機鈴聲就在這空曠寂寥的園林中響起;顯得異常詭異。
是那串她現在幾乎都還可以倒背如流的數字。
她心驚;手機也險些摔在地上。鈴聲繼續響著;手機在手中不停震動著;知道一滴雨水落在她臉上;她才猛然驚醒。鈴聲早已經消失;換來的是悶悶的雷聲。她慌忙將雨傘撐開;往鄭時的墓碑跑去。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嘩嘩的響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會兒,地上的小水坑裡面出現了小泡泡,雨下在地上,演奏了一場音樂,他們像散兵,一齊落在地上,安全的落地。雨越下越大,閃電和雷不停的給雨伴曲,墓園裡的花草樹木好像都不得安寧似的,搖搖擺擺,驚慌失措。
喬不在這裡!她在原地杵了很久;知道鈴聲在雜亂的雨聲中再次響起;她才反應過來要去尋找孩子。她邊罵了自己的失職邊按了接聽鍵。既然她回來了;該面對的;也總是要面對的。
電話那頭卻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