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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是計算機系的學生。
他在研究生裡是墊底的存在，報了陳帆教授的專案，就是想過來碰碰運氣，萬一有合適的畢業機會呢？
畢竟陳教授從入學至今，已經連續完成了兩項工作了。
陳帆給大家開見面會的時候，他偷偷拿手機錄影，並且發到了宿舍群：
“跳槽成功，兄弟們。”
“小陳教授看起來非常年輕，而且還要給我們發雙份的工資，我覺得來對地方了！”
“如果混的舒服，下次招呼兄弟們一起來。”
這惹得室友非常羨慕。
“好好混啊，兄弟。”
其他人的導師，能不能按時發工資不說，假期還得以實習為理由，被導師拉去各種專案上打工。
…………
陳帆和大家認識後，又對專案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因為程建華打電話回覆說：上邊高度關注可控核聚變專案。
但是，因為事關重大，現在正在進行立項前審查，必要的話還需要陳帆親自到京平走一趟……
所以陳帆最近註定不會太輕鬆。
對於這批招募來的學生，陳帆也只好說一聲“抱歉”了。
其實，這個人工智慧專案，前世就是陳帆本人主持的。當時花費了不少的功夫，但重生回來，所有資料都在腦子裡，只是現階段的算力需要對人工智慧作少量的“閹割”。
也就是說……陳帆交上去的立項材料，就是專案的可行方案，後續只要照著做就行了。
為了趕時間，陳帆把人工智慧的專案佈置了下去。
學生們卻免不了有些疑惑：
“這樣子就完了？”
“感覺沒有什麼創新性……”
“陳教授的意思是，我只要按照他的要求，把演算法模型建立起來，就可以拿到他的雙倍薪酬了嗎？”
“這個專案立項意義說的挺好，但是做起來沒什麼意思……好像我只要是陳教授的工具人就行了。”
“怎麼沒意思了，為了雙倍工資呀，少年們！”
“說真的，感覺像是抓我們過來做苦力的。”
“……”
陳帆把任務佈置完成後，自己則回到了辦公室。
畢竟對他來說，人工智慧是對前世知識的複製，但對託卡馬克裝置的升級，則是全新需要思考的內容。
魏超則負責監督大家的工作。
看這人玩手機說說這個，看那人發呆說說那個，卻總說不到點子上。
“抓到你在摸魚了！”
“可是我程式碼已經寫完了。”
“你怎麼證明……”
“你看這一段，已經符合了陳教授立項說明的要求。”
“……”
…………
時間一天天過去。
因為沒有實驗室，陳帆的改進工作，也只完成了一小部分，剩下的也不能閉門造車。
倒是人工智慧這邊，他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了，他準備來看看。
“你說，我們的專案真的可以讓程式碼像人一樣學習和思考？”
“很難評。”
“我覺得太離譜了，陳帆畢竟是搞數學出身的，就算說數學專業的人，在做計算機方面有優勢，但也不是這樣做的，我覺得他是個門外漢……”
兩個學生討論著，絲毫沒有發現陳帆就站在他們背後：
“小心，程式碼溢位了。”
兩名計算機系學生：“？！”
陳帆咳嗽了一聲：“好好工作！”
一名學生壯著膽問：
“陳教授，您還會寫程式碼啊？”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