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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夠堵住悠悠眾口，更不能支配別人的行為。
做好自己的研究，道德方面以身作則……陳帆已經盡力了。
呂玉林的論文修改自己為第一作者後，投稿卻並沒那麼順利。
她真實實驗、真實資料的論文，投稿出去後，卻遭遇了期刊的質疑。
【你好，您投稿的論文不符合期刊的宗旨和範圍。】
【研究課題意義不大，不符合投稿標準。】
【資料陳述或分析存在缺陷。】
有的期刊甚至明確回覆：
【近期不接受海水直接電解的任何論文，謝謝！】
【東大不是剛剛造假一篇論文嗎？這麼快就重新投稿，你們真的有在反思嗎？】
【……】
有的甚至直接不回覆她。
呂玉林很委屈。
她最開始期待的是學科最頂尖的雜誌《自然》，後續因為被拒稿的原因，不斷降低投稿的標準。
但根本沒有效果。
她真的有認真做實驗，但是劉鳳的事在虛擬世界發酵的太厲害了。
而且自己之前是她的學生，這些資訊都是學校官網公示過的。
網上甚至有鍵盤俠建議嚴查呂玉林等人，讓她們延期畢業。
呂玉林鬱悶的要死，沒辦法，他只能再次去找陳帆。
陳帆最近非常的忙碌，經常是早晨8點晚上11點，連吃飯都是別人給他帶到辦公室。
好不容易陳帆有空，呂玉林坐下，她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專案指導是陳帆做的。
舉報劉鳳是陳帆做的。
最後自己畢業……還要麻煩別人。
陳帆非親非故的，又不是負責自己的老師，年紀還比自己小。
一次次，她真的不好意思了。
但為了畢業吧……
“陳教授，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我的論文……”
“能不能請您，給我寫一封推薦信，我保證我的論文資料是真實可靠的，不會出現劉鳳那樣的問題。”
陳帆聽完，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思考了一會，反問：
“既然他們不願意相信你的論文，你有沒有考慮過，專案直接投產？”
陳帆喝了一口保溫杯裡的枸杞水：
“生產線和裝置，最近改造的也差不多了。既然這樣的話，直接進入試執行階段。”
“既然他們不願意相信資料，那就用事實說話。”
“接下來公司的投產交給你來負責，有問題嗎？”
呂玉林沒想到，陳帆居然直接做了這樣的安排。
這算是……還沒畢業就在老闆的公司上班了？
而且，比起發表論文，還是依據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實際投入生產，做出貢獻更加的令人興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