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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悔眼睛還沒睜,眉頭倒先皺起來了。
他抱著腦袋翻了個身,整個人窩進被子裡縮了起來。
頭疼,疼的要命。
不悔吸了吸鼻子,鼻子裡像是堵了塊棉花似的,吸不通就算了還漏著氣。他索性張著嘴,可氣兒還沒提起來,嗓子疼的像是要冒煙。
「咳咳……」
渾身疼,像是被車轍碾過一樣。
昨晚都幹什麼了?怎麼一覺睡醒就這樣了?!
不悔拽起被子蒙過腦袋。
哎,對了。心情不好喝酒來著。原本想借著酒勁發發牢騷,結果自己先斷片了。
他這是被師尊打了一頓嗎?!怎麼哪哪都不舒服!
師尊也太小氣了,不就是喝了他一壇酒嗎?至於動手麼!
不悔心裡陣陣哀怨,一壇破梅子酒,後勁還挺大,早知道不喝了!
他窩在床上閉著眼,難受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想到宋離今天就要把他送回錦州更是煩的腸子都要攪在一起,恨不得整個人纏在宋離身上,讓他扒都扒不下來。
門「砰」的一聲被人粗魯的推開。
不悔的神思不大清明,帶的動作都遲緩了起來。他聽到聲音剛想掀開被子看看是誰,這一息之間還不忘腹誹——這人肯定不是他師尊,師尊才不會這麼大動靜——被子就被人一把拉開。
「不悔!太陽都曬屁股啦,還賴床!」謝堯扯著嗓子朝他喊。
不悔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十分羨慕這人的一把好嗓子,現在別說讓他喊了,說話他都不樂意。
「幹嘛啊……」不悔說了一句,聲音啞的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嗓子啞成這樣。」
謝堯比不悔大不了幾歲,二人性情相近,這一個多月早就混的鐵熟。
不悔頂著雞窩頭沒什麼精神的從床上坐起來,看到謝堯手裡還端著個冒熱氣的碗,眉毛一挑:「這是什麼,給我的?」
「啊,對。」謝堯把碗遞給他:「真人讓我端來的,說是給你醒醒神。」
「……行吧。」不悔皺著眉頭幹掉半碗,轉了轉有點僵硬的脖子。
「你說你就喝點酒,還是勁兒最小的梅子酒,咋就虛成這樣了?」謝堯看著不悔,不厚道的樂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整天跟著掌門師兄混酒吃,半點都不慫的。」
不悔瞪了謝堯一眼:「又是我師尊說的?」
謝堯反應半天才明白他是指喝酒的事兒:「咋了,你害臊?」
喝酒這種事,事關男人的尊嚴,雖然是第一次,但不悔顯然對結果不大滿意。
師尊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說!
見不悔沉著臉不吱聲,謝堯問:「你真沒事兒吧?這臉色還挺白……」
「我這是自然白!」不悔喊了一聲,但他喉嚨痛,嗓子啞,話說的跟劈叉似的:「我八成是被我師尊打了!」
「……啥玩意兒?」謝堯驚了:「真人還打你?這不能吧……為什麼啊?」
「唉,別提了。」不悔把喝完的空碗塞給謝堯,拿過一邊的外衣慢吞吞的穿上:「就當是我夢一場。」
「……」謝堯一言難盡的撇撇嘴:「真人打你肯定是因為你喝多了亂發瘋,我就從沒見過真人何時失態過!」
「切,」不悔一臉不屑,忽然憶起那日掌心下輕顫的身體。那樣失態的宋離,也許只有自己見過。他想到這一層,倏而有些異樣的愉悅:「你怎麼知道沒有?」
不悔不明不白的丟下一句後就不肯再說,喝了那碗湯藥後人雖還難受,但好歹有了幾分力氣。
他套好鞋子:「堯哥哥,我師尊人呢?」
「哦,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