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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他說什麼?說他與柴石州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越行鋒輕笑著,嚥了兩口粥,抬眼望著某人極其難看的表情,「你覺得他會把那樣的東西放在屋裡,讓你這個弟弟找到,然後再去質問他?拜託,你哥他有腦子。」
沈翎不甘,深思道:「不行,我一定得親耳聽他說。」
越行鋒頹然道:「你不是吧,允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不是這種人。」
沈翎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但不得不喪氣:「是誰都可以,為什麼是柴石州?我哥絕對比我還厭惡柴家的人,怎麼可能……」
「也許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越行鋒似笑非笑,「終歸是兄弟,終歸有相似之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翎聽得一頭霧水。
「唉,我說,你哥與你一樣,弄不清自己的心思。」越行鋒欣賞某人翻白眼,「呵呵,難道你當初不是這樣?」
沈翎垂頭,敗下陣來,仔細想想,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他又想,如果沈翌也是如此,那作為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是不是應該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他提點提點?滾!
越想越不甘心,沈翎有些苦惱:「為什麼是柴石州……」
越行鋒繼續舀粥,嚼著雞絲:「興許他們倆這樣,還能化解你們兩家之間的宿怨。」
沈翎假笑道:「沈家絕不會有如此白蓮花的想法,你就省省吧。」
「那你想怎樣?再去搜搜?搜到那個小白瓶,然後親口聽你哥解釋?」越行鋒頓了頓,鄭重道,「首先,你要得到那個瓶子。」
「我可以。只要那個瓶子,還在我哥身上。」沈翎忽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越行鋒對此人的能力表示懷疑:「你能搞定沈翌?」
沈翎搓了搓手腕,信誓旦旦地往他肩上一拍:「越行鋒,你就看著吧。別的我不敢說,但以我對我哥的瞭解,在某個點上,我可是很有自信。」俯身湊到他耳邊,「你等會兒,有沒有空?」
越行鋒不知他又出什麼餿主意,只管埋頭喝粥,含煳道:「沒空。」
沈翎挑了挑眉毛,腳往凳子上一踏:「你肯定有空。鋒鋒,幫我熬一盅骨頭湯。」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125章 絕口不提
與沈翌相處十多年,雖然話沒說上多少,但作為沈翌時常照拂的親弟弟,沈翎對他也算有點認識,至少在「潔癖」的點上,認知甚深。
既然越行鋒推斷他會將小白瓶隨身攜帶,那麼如何騙他把衣服褪乾淨,即是重中之重。
首先,沈翎慫恿越行鋒熬了一盅骨頭湯;其次,等候沈翌歸來,再藉故將骨頭湯灑他一身;然後,勸他沐浴更衣;最後,即可從褪下的衣衫裡搜到小白瓶。
以上的沈翎的計劃,越行鋒聽後,稱之為「臆想」。
原以為以沈翌的謹慎品性,理當沒那麼容易中沈翎的計,哪裡曉得……他果真中計。
或許對於這個唯一的弟弟沒有多少防備,湯水潑就潑了,說沐浴就沐浴,說脫就脫。
東西丟到一邊,沈翎樂呵呵地拾去整理,自然輕而易舉地得到那個瓶子。
對此,越行鋒不得不承認他們是血緣至親,暗道沈翌仕途不易。
沈翎收了衣服,之後也沒管太多,拿了小白瓶就忘了兄長,迅速蹦去花冬青那邊。
「得手了!得手了!」沈翎搖著瓶子,得意洋洋地坐到花冬青面前,順道斜了眼角,送給越行鋒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是你沈家的事,拖我下水作甚。」花冬青顯然不太喜悅,今日她本想同商隱一道下棋賞花,眼下只能命人前去回絕。見沈翎興高采烈就拿了個瓷瓶過來,有點絕望。
越行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