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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擔心斬草不除根,那血統特殊的棄徒心中有恨,萬一將來修魔大成,恐會報複本門,便欲命人再去崖下徹底將他了斷。溫涯疼得頭腦不清,連宗主都認不出了,明明站都站不身,卻隨手拔了宗主的劍作杖,想要撐著下山去救。
宗主年歲長他許多,昔日他如何看牧長風長大,宗主便是如何看著他長大的,對這個師弟終究是不忍,只得作罷,出手將他擊暈,放了牧長風一回,讓他憑自己的天命死活。
後來等到溫涯再次醒來,牧長風便已離開了鬼哭崖,被賣作鬥奴,進了籠鬥場。溫涯心知下次再見靈山宗眾人必定不會留情,只有徹底斷了他對師門的眷戀才行,後來長風修為暴增,下次受傷,相易符二度作用,溫涯便已境界跌落,小天劫註定無幸,他便更加不敢讓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初對他說要他活著回來見他,可是他活了下來,卻無人相候,他光是想想都恨自己殘忍。
他想起sharon說的,一旦記憶恢復,於他便像是每一次死亡都重歷一遍,很有可能會出現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徵兆,閃回、噩夢、驚恐……不過牧野好像看上去都沒有。他平靜地抱著他,說:「我原本想等殺青再跟你說,咱們好好休個假,找個沙灘躺在一起曬太陽,或者是不用戴帽子口罩的地方上街閒逛。到時候有什麼你想知道的,我慢慢講給你。」
「不過老葉他們應該也跟你講了不少,現在如果瞞你你反倒心裡不踏實,所以說了也無所謂。」
溫涯點了點頭,澀聲說:「我都知道了,你真是半點兒也沒聽我的。」
牧野用寬闊的手掌緩慢地從他的後腦勺摸到後頸,像是一個安慰,想了想,換上了乖男孩腔調說:「我知道錯了,別生我的氣,師父。」
溫涯哭笑不得,低頭在他的鎖骨咬了一口,「你怎麼就這麼會對付我呢?」
牧野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想笑了,卻努力憋住了,只有眉梢掛著小小的得意。
窗簾背後天都快亮了,休息不了一會兒就要開工,牧野伸手矇住了他的眼睛,說:「睡一會兒,咱們不急說話,以後有的是時間。」
溫涯被他暖和的掌心捂著眼睛,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心知至少現在,sharon的擔心沒有發生,便也放鬆了下來,點點頭,沉沉睡了。
半個月後,溫涯正式殺青。
劇組把鬼哭崖留在了最後幾場,除了墜崖的片段是棚拍,其餘部分都是外景。
趕上濃雲密佈的天氣,要趕在下雨之前將這部分拍完,導演對這一場的要求很高,一共ng了幾遍方才滿意。牧長風中箭的部分用鋼絲綁箭來完成,看上去很像是真的中箭,溫涯握弓時掌心都是汗,那種狀態看上去倒是真的像用了相易符,與他共擔了追魂箭的傷害。
拍攝結束後,劇組工作人員們帶著從鎮上買來的花束過來祝賀溫涯殺青,他的臉上猶帶一種失魂落魄的神色,牧野拆下身上固定的木板和短小的箭桿,不由分說地走過來,牢牢地抱住了他。溫涯回過神來,感覺自己的心回到了胸腔,他拍了拍牧野,將他鬆開,又與搭戲的演員、工作人員、導演挨個擁抱,微微一笑,一樁陳年心病便這般在不知不覺中治好了。
大雨滂沱落下,他回身拍下了那個懸崖,其實那裡跟鬼哭崖一點兒都不像。
翌日,黏糊糊的未婚夫夫小別,一個留下拍戲,一個回北京工作——溫涯還有一個之前答應接下但還沒有正式簽的網課app代言,這項工作之後,他的新經紀人會正式跟他會面,討論未來規劃的問題。
溫涯有點不捨得走,也不放心,他怕牧野腦海里那些關於死亡的記憶,雖然他很確定地說不會有問題,但他總覺得那些東西就像是不□□一樣,不過好在牧野五月下旬還要過去坎城,會先回北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