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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搜了搜花語,在備忘錄上記下來,回頭再看一眼微博,發現自己和牧野還維持著互關。
第二天一早,溫涯過去公司上課。
聚點公司規模半大不小,培養藝人模式也不算十分正規,老師多是從藝考機構裡請的,未必每堂課都有乾貨。但溫涯始終覺得,演戲不是門學會了就永遠牢靠的手藝,沒戲拍的日子,每週過來與人搭戲溫習著也是好的,所以一向去得很勤。
何況,自他穿書歸來以後,雖然閱歷早已遠超過常人,實際卻遠離演戲這件事已久,不免生疏,既然以後還要繼續拍戲,總歸還是要多練練的。
與他一起上課的,多是剛進公司不久的新人。與他年歲相當,入行七年往上的,若還是沒見著紅的指望的,則不是改行,就是認命在一些粗製濫造的網劇裡混飯吃的,倒是少有過來的。
新人們進公司時間短,也不知道溫涯得罪了聚點一哥這檔子八卦,見他資歷老,又拍過不少戲,三個小時的大課上完,便「涯哥」「涯哥」地叫得親熱,拉著他問東問西。
溫涯如今轉了性子,心性開闊,不似從前,表演上的問題,凡是自己知道的,也不藏私,全都一五一十地說給他們,這麼說著說著就過了一點多。
申澤宇推門進來的時候,他身邊還圍著三四個人沒散。
溫涯隨口招呼,「用教室?」
新人們也紛紛開口叫人。
申澤宇素顏時眼下烏青,眉毛色淡,看上去有些陰鷙,倚在門口輕笑一聲,「你那兩把刷子也敢教人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抱上條大腿就飄得找不著北了——」
「你不會以為自己搭上牧野就能拿到角色了吧?」
這話說得乍聽像是玩笑,不過溫涯知道他是真的氣兒不順。
小新人們面面相覷,心中均想,溫前輩的演技明明挺好的,而且也說了不少乾貨,只不過礙於申澤宇人紅,一時沒人敢多說。
倒是溫涯自己覺得沒什麼所謂——申澤宇剛剛入行時想抱婁琛的大腿不成,從此對他這個拒絕被潛所以被迫坐冷板凳的倒黴蛋臉色就沒好過。
其實溫涯沒搞清這其中的邏輯,申澤宇上趕著被潛沒成功,又關他什麼事?
不過這個行當壓力大,生態也畸形,捧高踩低算是常規操作,紅的不紅的私底下少有脾氣好的。
從前他唯恐得罪了申澤宇,往後被人穿小鞋,更無翻身的指望,如今卻是已經看開,自然不會再受這等閒氣,聽罷便笑著回懟道:「好歹拍了幾年戲,沒有經驗,總可以說有些教訓,師弟們願意聽聽,我就多說幾句。至於說大腿,我就是抱大腿也沒用,誰的大腿能有王董的大腿粗,是吧?」
申澤宇也沒想到今天的溫涯竟這般牙尖嘴利,心中更加篤定他是有了靠山,自己試鏡不順必定是他在背後弄鬼。正待罵回去,卻聽見自己背地裡的齷齪事給他在一群後輩跟前戳穿,心中又恨又氣,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恰在此時,新招進來的生活助理捧著手機一路小跑,「澤宇哥!王董的電話!」
申澤宇:「……」
申澤宇怒喝道:「喊什麼喊?我是聾子嗎?」
小新人們沒見過這種場面,縮在一起抖啊抖,像一群寒風中的小鵪鶉。
溫涯忍俊不禁,順勢一揮手,「還愣著,沒看見你們澤宇哥忙著,走吧,吃飯去。」
眾人頓時作鳥獸散。
他並沒有留意到,申澤宇走出練習室,拿起手機,便換了一副委屈神色,「王哥,我的角色都讓人給截了,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
下午時安易過來接他吃飯,他前陣在拍的都市輕喜愛情劇已經殺青,直到年後都沒有工作,最近新弄了一輛gla開,不貴又能唬人,到處浪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