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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嬌給兒子起了個名字,叫做李天成,自然是隨她姓的毋庸置疑,可是這沒出世的小東西,卻起了個大名兒,這按說首先不合禮法,其次不合天數。

不合禮法倒也不是什麼沒有人性的理由,主要是好聽的名字其實並不多,萬一後輩有新生兒一時不察和這胎亡的重了名,那多讓人不舒服。

這要是誰正介紹著呢:“我是李天成……”,結果這邊來上一句:“哎呀好巧,我爺爺他兄弟也叫李天成,就是死胎裡了,好可惜……”

這是不是就得再出一條人命?

至於天數這種事,確實虛無縹緲,不過對於他們這等人來說,卻是要第一等警惕的:人們所謂的天數,大抵是人類族群的群體意識映象,這東西有沒有獨立意識不好說,但是難纏卻是真的。

很多人做了事明明自己知道做的對,但是眾口鑠金,然後自己就覺得自己做錯了,為此喪了命的也不少見。

所謂舌頭底下壓死人,這只是淺顯的呈現,更多的時候,人們是亡於“大勢”,歷史車輪滾滾,倒行逆施者必亡,可怎麼算是倒行逆施?標準在哪兒?

過去的古代賢哲們感嘆“天命”難違,“天數”不可逆,現代的,就說事物發展有它的“歷史必然性”。

這種事落到個體頭上,很難說具體表象是什麼,不過違背常理和人們的常識認知,則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辨別方式——比如給亡者起個新名字。

除非李麗嬌今後成為名人,人們接受了她的特立獨行,不然她這個小崽兒必然多災多難——好像現在也一樣是多災多難?那就沒所謂了。

因為孩兒有了名字,李麗嬌沒有了別的事兒,而且那小娃娃一天到晚沒個消停,打八百遍也記不住,葫蘆裡也沒多大,黨亮現在也沒辦法做出個空間寶器來,只不過是藉著他們形態的特異效能有個存身之所罷了。

而她也被迫的關心起葫蘆外面的事來——這葫蘆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滋養陰魂,她在裡頭待著舒服著呢,要不是有個小猢猻在裡頭不住閒的折騰,她才不想冒頭。

沒成想一冒頭,就發現黨亮正在接受唐靜柔的教導,她是勵志要當大明星的,唐靜柔這段時間反覆刷屏,她當然不會不認得,頓時勾起過往的執念,嫉妒心開始發作。

在她心裡,她沒成為大明星的原因不少,但最重要的,就是沒有貴人提攜,要是有個貴人賞識,她也不至於和那種噁心的男人有牽連,還懷了孕,還因此而死。

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回葫蘆裡揍了那孽種一頓狠的。

隨後就開始了對黨亮發洩不滿:這會兒她可就忘了對方是“勾魂使者”的事了。

這就是詭的根本性問題,它們因為過於濃厚的執念和情緒混合起來而聚整合型,展開詭生,卻也始終無法脫開執念和單一的情緒,而這種不管不顧誰也不認得,一定要幹個痛快的狀態,才是李麗嬌這種怨詭厲詭的正常狀態。

之前那種還能保持正常人類思維的情況,完全是有問題的。

唐靜柔身份對於李麗嬌來說,自然是高不可攀的,完全稱得上貴人,而殘存的理智,也讓她明白,她這個等級是接觸不到人家,而黨亮能受到人家的教導,也是付出了的。

但是她恨啊,為什麼自己死了之後才遇見這種機會?她更恨明明和黨亮相識許久,偏偏就在她身處絕境的時候,黨亮卻發了跡,而且……竟然偽裝成“勾魂使者”欺騙她!

幾樣事摞到一起,李麗嬌稍微的發了次瘋,幸好因為這段時間黨亮幾次來回芒城和京城,二局的探員又因為李麗嬌銷聲匿跡對他放鬆了,撤去了監視,才沒有造成什麼後果。

之所以是“稍微”發了次瘋,是因為黨亮當時正在準備晉升需要的物品,因為擔心李麗嬌毀壞,對這女詭下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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