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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訊息很快以邱道士為中心開始迅速傳播出去。
陳博瀚和陳星河對於這效果是極為滿意的。
這是一個絕美的宣傳機會!
因為僅憑這一點,陳曦作為第三代點頭火者,一點也不過分。
“我就說嘛,原來人家陳姑娘是研製出來了秘色瓷,這就能說得通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我要是陳博瀚我也讓陳曦點頭火。”
“奇女子啊,奇女子!”
“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她怎麼可能研製出來秘色瓷,這絕對不可能。”
說這句話是許家的三少爺。
“李管家,你去將此訊息告訴我爹爹。”
許羅兩家的人都快速駕馬車回到了各自家中,將此訊息儘快彙報。
許羅兩家也曾研究過秘色等古瓷,希望能透過復原古瓷改變耀州城的瓷器格局。
許家主事的為許承業,其父死的早,膝下有三子,為長子許文恆,次子許文軒,三子許文皓。
許承業和長子許文恆正在家中別院秋水流舍中散步。
“文恆,你二弟為人素喜歡文墨,可未中舉,三弟遊玩成性格。我看你還是要多教教他們生意場的事情,畢竟我百年之後許家還是要交給你們兄弟三人打理。”
此刻,許家管家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了。
“老爺,大少爺!”
許文恆見其著急便問道:“怎麼了,李管家。”
“剛才三少爺派人來,說是耀州陳家今年祭獻的瓷器有秘色瓷!”
許承業和許文恆都知道秘色瓷意味著什麼?
“秘色瓷,幾件?”
“五件?”
許承業經驗老辣,一語中的:“這陳家尋五件秘色瓷不好尋,怕是他們搶先一步於咱們復原出來秘色瓷的配方。”
許文恆驚奇道:“這……這怎麼會?”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既然秘色瓷一下子能拿出來五件,那就斷然是陳家自己復原的。”
李管家急忙附和道:“老爺所言極是,那邱道士說秘色瓷正是陳家復原出來的。”
“若是我猜的無錯,今年那陳家第三代點頭火的人,應當就是研製出來秘色瓷的人吧。”
許文恆一直對於父親是崇拜的,因為父親一直的敏銳和決策都異常的準。
“陳家年輕一輩中,恐怕就陳曦能此本事了,點頭火剩下兩人應為,陳星河和陳曦,陳星河真是父憑女貴啊!”
李管家趕緊奉上一個恰到好處的馬屁:“老爺真是料事如神,今年的確是陳星河和陳曦點父女兩人點頭火。”
“哎,文恆你的對手,陳家不是別人,而是陳曦啊!我見過她兩面,這女孩不簡單,幸虧咱們許家有你,不然憑藉你兩個弟弟,早晚被人家吞併了。”
“爹,您放心!”
“陳家大房陳星宇、二房陳星河、三房陳星雲、四房陳星辰,宇河雲辰這一輩你需要注意二房陳星河還有四房陳星辰,其餘兩個不足為患。年輕一輩,除了陳曦,其他人怕都不是你對手。至於四房陳星辰我也沒有見過幾面,近幾年都未歸家,為人喜歡遊歷,聽說朋友遍結天下,為人孤傲。”
“謹遵爹爹教誨。”
“那黃釉瓷器最近進展如何了?”
“兒子前些日子帶工匠仔細品析研究壽州、邛崍、渾源等窯身為工藝流程,已經摸清楚四次進爐,素燒、釉白燒、釉黃燒、金燒,前三步都好好的,唯獨是第四步容易出問題,十窯九不成。”
“燒製的黃釉瓷器我看了,問題還是出在溫度的控制上,想出黃瓷簡單,可要出色澤純正、嬌嫩瑩潤,玉如凝脂的單釉黃瓷,絕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