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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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身。”
宋明寒一副十三孝男友的模樣,不管蕭然說什麼他都含笑點頭。說著說著,蕭然犯困睡了過去,宋明寒停下車,拿出毯子蓋在蕭然身上,這才繼續開車前行。
蕭然是被女人和小孩尖銳的聲音吵醒的,他們明明早就離開了九華山,可正眼看去,周遭依舊是大片大片的喪屍群,目測也有近萬的數量了。與九華山全部是喪屍的情況又有所不同,這裡除喪屍之外,還有許多普通人。
喪屍無情的抓咬向他們,滿口血肉,青眼之中流露出嗜血的渴望。人群嚇得到處逃竄,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怒罵聲、小孩的呼救聲、老人的痛哭聲,一片交織。
宋明寒對蕭然說:“下去看看吧。”蕭然有一瞬間的呆滯,腦回路沒有跟上。她以為宋明寒經歷了末世的磨練,早該變得冷血起來。可宋明寒還是那個面冷心熱的他,還是那個會為了救人不惜從虎口中奪食的他。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蕭然沉默了。她拿著鋼管和宋明寒一起下車,捫心自問,她恨前世那些拋棄她的隊友,可是蕭然自己又為那些人做過什麼呢?設身處地的想想,假如她站在那些隊友的位置上,未必不會做出同樣明哲保身的舉動來。
蕭然不禁想起了一首德國神學家馬丁·尼莫拉的小詩,《我沒有說話》。
“納粹殺□□時,
我沒有出聲
——因為我不是□□員;
接著他們迫害猶太人,
我沒有出聲
——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然後他們殺工會成員,
我沒有出聲
——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後來他們迫害天主教徒,
我沒有出聲
——因為我是新教徒;
最後當他們開始對付我的時候,
已經沒有人能站出來為我發聲了。”
這首詩被鐫刻在猶太人大屠殺紀念碑石碑上,是這位神學家對於他曾經對納粹迫害猶太人一事漠然置之的懺悔。
人世間交往的法則往往是這樣:你對別人如何,別人就會對你如何;一個從來不願為別人付出和犧牲的人,永遠也不會有人對你做出犧牲。倘若在別人遇到危難之時躲躲閃閃,那麼當自身遭遇天災*之時,別人也會袖手旁觀。
或許這個世界上缺的就是宋明寒這樣的人,也只有他這種人在末世才能擔起重任,帶領人類在末世之中得以生存、興旺。無怪乎他前世能夠憑藉一己之力建立起不輸於首都基地的星火基地,能在別人遇到危險之時挺身而出,蕭然自問是她也願意跟隨這樣的領袖。
蕭然想了很多,可這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一毫跡象。這些想法不過是在一瞬之間閃過,她已經隨著宋明寒一起下了車,利落的砍向喪屍群。
做這個人的戰士,去和他一起戰鬥,哪怕是經歷失敗,蕭然對自己說。蕭然握著鋼管的手心發燙,她只覺得一陣熱血沸騰,手下的鋼管在喪屍群中一掃一片,宛如殺神。
宋明寒和蕭然並肩作戰,手持的唐刀帶著火光,喪屍遇之便燃的乾乾淨淨。喪屍群之中,一根鋼管、一把唐刀攜手向前,兩人浴血相逢,便是這寒光也炙熱了起來。
絕望中的眾人受到了這兩人的感染,不再一味逃亡,反而轉身迎向那些兇惡的喪屍。兩個多小時後,近萬的喪屍群被他們聯手殺光,蕭然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來。得救的眾人圍在兩人身邊道謝,甚至有人衝著宋明寒的方向跪拜。
宋明寒皺了皺眉頭,問了他們的打算。其中一位中年男子開口道:“我們本來是要去投奔晨光基地,在不久前遇到一位馮少校的手下,他帶我們到了這裡紮營,哪裡知道晚上就遇到了喪屍群。”
蕭然聞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