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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還會繼續等下去。
常季程卻像是根本沒聽見拾兒的話,坐在位置上連動都沒動一下。拾兒心裡哼了一聲,收回目光,面對喬遠山時,完全是兩種態度,“喬少爺,如果您有什麼事,我可以幫您轉告給爺,免得您多等。”楊老夫人見了兒子,三四個時辰不放人是常事,對於這點他可是清楚得很。
喬遠山自然也知道,但這件事他卻不敢輕易讓拾兒轉達,“不必了,反正我也不急,可以等等行之。”
聽他這麼說,拾兒也不多言了,“那……喬少爺,我先下去了。”
喬遠山答應一聲。拾兒正準備出去,就看見楊豁從外面走了進來。
“咦,你怎麼過來了?”楊豁抬頭見喬遠山坐在這裡,怔了一怔,又看見常季程坐在旁邊,他很快地皺了下眉,連拾兒都沒看清楚,他就已經笑著走過去對常季程拱手,“常老闆!您什麼時候來的?真不巧,我剛才出去辦了點事,常老闆沒有久等吧?”
常季程站起來,棺材臉還是黑黑的,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楊老闆是大忙人,當然不容易見上一面。”
這話當然算不上好話,楊豁眯了眯眼,還是一臉真誠無比的笑容,“常老闆真是說笑了,哈哈!”但楊豁心裡清楚,常季程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是有事要談。猶豫一下,他轉頭對喬遠山遞了個眼色,輕聲道:“你先去書房等我吧。”
“好。”喬遠山微微笑著起身,瞄了旁邊的常季程一眼,多年朋友,他怎麼會不知道楊豁欲先把常季程打發走的打算?
看喬遠山離開了客廳,楊豁示意拾兒也下去,然後轉過臉來看著常季程,表情似笑非笑,“常老闆一大早就來找楊某,應當是為了你我合作之事吧?跟常老闆談過之後,楊某可是一直在等常老闆的回覆,不知常老闆考慮得怎麼樣了?”早些日子他還是找常季程來把最初的合作意向談了談,儘管從內心來講,他並不怎麼願意跟常季程有更多的交涉,但生意畢竟是生意,愛財仍然是他的天性。
常季程的棺材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他沉吟片刻,說:“你的想法確實不錯,但近來我已不再過問自家生意上的事,而是交給了我的胞弟常季禮,過兩日他會來北京,到時你直接跟他談便可。楊老闆,我今日來,是為了別的事……”
楊豁斂住了笑,也不再裝蒜,“別的事……是指在下即將與應景成親的事?”今日回家一見到常季程,他就知道這老頭來幹嗎了。
“是。”常季程更是乾脆,直接開門見山。然後他又頓了一頓,“楊老闆,能救出我家侄女,您費了不少心思,對於這一點,常季程感激涕零。不過成親一事,我還想請楊老闆再三考慮,畢竟事關終身,草率不得。至於楊老闆的救命之恩,常某可另作安排,報答楊老闆。”
楊豁眼中冷光一閃,這姓常的是想拿錢來贖人了?真是笑話!
他一挑眉,“常老闆,我快成親的事,這北京城可是都知道了。要是現在來說退婚,您覺得那些人會怎麼看待應景?”
常季程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楊豁一笑,又接著說:“我楊豁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不過,有件事我反而得求常老闆。儘管我不知您跟佘家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您既然稱應景為侄女,也算她的長輩,我和應景成親的時候,您可一定要來喝杯喜酒。”
常季程一愕,“這……”他是來勸婚的,怎麼就便成喝喜酒了?
“常老闆,我這親事,是一定要辦的,您也不用多說。應景是心甘情願嫁給我,和大人那邊暫時沒有動靜,但並不代表那件事就風平浪靜地過去了,要是應景成為了楊某人的妻子,佘家的房地自然也是我楊某的,相信和大人也不會為了那值不得什麼的房地,來為難我楊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