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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常打架,打完也不願意處理傷口,要是我不在呢,你就縱容自己沖水發炎,生病,想把自己折騰廢了嗎?」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容易衝動,以為拳頭可以解決所有問題,殊不知,這是解決問題最差的方式。
盛初很少後悔自己不能說話。
今天是個例外。
這麼嚴肅的句子,被機器女聲用同一個語調說出來,完全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陳寂有沒有在聽還是個問題。
她對此感到煩躁,單手掐住自己喉嚨,嚥了好幾口口水,唇瓣張成圓形,試著逼自己發出聲音。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上次不是發出聲過嗎。
這次一定也能。
喉間的窒息感越來越明顯,她把自己掐得臉色通紅,還是沒有辦法出聲,她沒有折騰自己的癖好,試了四五次還是不行,就放棄。
她正準備鬆手,忽然聽見陳寂的吼聲:「你他媽在幹什麼!?」
他的人比聲音到得還要快,彷彿陣風颳過,轉瞬間就趕到她的面前。
陳寂搶先一步,強行掰開她掐著自己的手,輕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聲音又氣又急:「你瘋了?不要命了?」
盛初沒有瘋。
她甚至覺得自己比上課時還要清醒。
盛初無聲喘了幾口氣,睨他一眼,拿起本子寫字:【我在試著說話。】
「誰他媽要你說話啊?」
陳寂氣得眼睛發紅,拉著她的手攥得死緊,手背暴起青筋,連她手腕上出現紅痕都沒空在意,直勾勾和她對視:「我根本不在意你能不能說話,懂?喊你小美人魚還真把自己當小美人魚了,以為能化成泡沫重回大海呢?啊?」
相比他的情緒激動,盛初則顯得淡定極了。
左手被他死死抓著,有點疼,她右手寫字速度也沒慢下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心裡也有度,如果剛才你沒來,我也會鬆手。】
陳寂眼裡直白寫著三個字「誰信你?」
盛初繼續寫:【你有聽我剛才打字說什麼嗎?】
瞧見他臉上的茫然,盛初就知道他沒聽。
她輕輕嘆口氣,使了點勁兒,把被扯得生疼的手抽出來,打字給他看,言簡意賅:【就像你不在意我不能說話,我也不在意你的家庭情況。】
【作為同學兼朋友,我不想你的名聲受損,也不想再看見你受傷,這很難理解嗎?】
她要真的會因為他的家庭討厭他,早在陳陌出現的時候,就自動和他拉開距離了。
以前是不在意。
初見的時候他也打架打得手臂上全是傷,她也只會唏噓,甚至不會勸他去處理。
現在熟起來,不是不能幫他包紮,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她還是想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剛好今天那個小媽跳出來,她順勢借題發揮。
陳寂盯著螢幕裡的字,一愣一愣的,舔了舔唇,下意識回:「那你自己也打架……」
她還學過格鬥呢。
【大排檔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打架。】
今天算是免費看了場電視劇,瞭解了一點他的家庭環境,盛初禮尚往來,也願意和他分享一點自己的事情:【我有一個很討厭的人,做夢都想把他大卸八塊,學格鬥就是為了打他,而且我會處理傷口,也不會讓傷口碰水。】
還狠狠diss了他不會處理傷口這事。
陳寂抿抿唇,未置一言。
這種感覺很奇怪,同樣是不讓他打架,老頭說他只會覺得煩,想叛逆,絲毫不會放在心上,但盛初這麼說,他卻奇蹟般的想聽她的話。
明明她都沒有開口,只是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