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不喜歡這門親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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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親設的赤衣衛,官服就是一身紅,無論打哪兒過,都很顯眼。
論官位品級,自然比不過大員,更不用說與他們這些有爵位在身的相提並論了。
偏偏,赤衣衛手握重權,指揮使林繁本身的爵位更能壓住所有人……
想到秦家丫頭“審問”寶簪的經過,都有林繁在一旁看著、聽著,忠義伯就不吭聲了。
被永寧侯陰陽怪氣就陰陽怪氣吧,總比這臭老頭牛脾氣上來了,把事情都嚷嚷開,還拉林繁來作證強。
讓忠義伯鬆了一口氣的是,林繁只頓足與眾人拱手行了一禮,便帶著手下人離開了。
忠義伯情緒上的一緊、一鬆,永寧侯全看在了眼裡。
如此變化的緣故,他也知情。
阿鸞藉著林繁的名頭,把忠義伯逼到了必須做抉擇的地步。
醜事一樁,理虧又心虛,知道鬧大了落不得好。
話說回來,阿鸞能把握訣竅,利用好手中的線索關係,不戰而屈人之兵,真不錯!
想到自家有能耐的孫女,永寧侯心情大好,也懶得再戳忠義伯幾句,慢慢悠悠往外走。
當初將阿鸞送去觀中,真是明智之選。
不止養得身體康健,該學該會的也都沒有拉下。
雖說,也有艱難之處,比如幾年見不著面,家書也就寥寥幾列,比如山上清苦,不及京城繁華,貴女們的閨中交友、趣事,阿鸞一樣都沒有參與過……
可是,長大是需要吃苦的。
將門的孩子要成長,不能光吃糖,甚至得多吃苦。
孩子們都在摔摔打打,做長輩的受點思念之愁,又能算得了什麼?
仙姑把阿鸞教得,真不錯!
從離家時的小不點,到歸來時都比她祖母高了。
亭亭玉立,往後還不知道……
永寧侯頓住了腳步。
往後啊,那還真知道。
他回身看向宮殿,飛簷琉璃瓦,一眼望不到頭。
順妃娘娘所出的二殿下趙啟。
一想到趙啟,永寧侯滿心的歡喜煙消雲散。
他不喜歡這門親事。
當初應下是迫於皇上想法,也有利用皇子身份替阿鸞壓一壓命格的私心,事到如今,毀是毀不了,但要說歡喜,也不可能。
不止永寧侯苦惱,秦鸞亦在琢磨著。
師父交代的兩樁事,救人已得成效,退親卻還無從入手。
退親,需得師出有名。
“錢兒,”秦鸞喚了聲,“備墨。”
錢兒眼睛一亮。
先前,姑娘說過,畫符一道,看各人造化,即便是日課,也得認真對待。
裁紙、洗筆、研墨,最後取墨落筆,心思全在裡頭,不該假他人之手。
這幾日,姑娘退了一步,把備墨交給了錢兒。
並非是躲懶,而是讓錢兒體會各種墨的不同,質地、香味、觸感、濃薄,只有學透了,她才能知道如何挑選採買。
錢兒對這活兒興致十足。
聽見秦鸞吩咐,錢兒到了大案後頭,麻溜做事:“姑娘今日畫什麼符?想用哪一種墨?”
“最尋常的就好,”秦鸞道,“不畫符,我寫張帖子。”
錢兒正從架子上取物,一聽這話,看了眼剛取下來的一疊黃紙,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寫帖子,不能用這個。
要請來奇奇怪怪的東西,可怎麼好。
秦鸞整理了思路,迅速寫完、吹乾,放入信封中,加蓋火漆封口。
“送到定國公手中,”秦鸞說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是了,你若送去,難免打眼,你讓阿青跑個腿,他們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