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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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緊張所致。
“是嗎?”
“我太累了……”清川唏噓。
蕭堅白一言不發地走過來,雙臂有力地把她摟進懷裡。他俯下頭,毛毛糙糙地吻她,他的舌頭和牙齦殘留著口香糖的氣息。原來他已做好準備,他肯定她會來的。
清川不由得渾身發軟,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做著愚蠢的遊戲,可是她無法跟慾望對抗。被期待的慾望。被征服的慾望。
精神的慾望。
清川已經發覺,蕭堅白對親吻和撫摩毫無興致。他的吻,只是為了掩飾直奔主題的急切。
短短數次的粘和,清川洞悉了他的全部步驟。一成不變的程式。整個過程中,他對她的上半身漠不關心,對她引以為傲的曲線優美的脖頸和脊骨視而不見,甚至可以不染指她的Ru房。除非她有要求。
他是個乏味的男人。缺乏情趣,缺乏Xing愛文化的素養。
“你會離開我嗎?”他含糊地問道。
清川不吱聲。
“你會離開我嗎?”他再問。
清川詫異地看著他,他的眼睛裡有一種莫名的哀傷。這冷靜冷酷的男人,長相很好,家庭很完美,學術事業處於登峰造極的時期,在專業座談會與學術辯論會所表現出的傲氣和銳氣,使醫學界的同行們刮目相看,他們敬畏他,對他的成就肅然起敬。然而他為什麼要擔心露水情人俞清川的離去?
這是一個謎。
清川對此的理解是,蕭堅白的偷情生活,不是他社會生涯的延展,而是相反。偷情,只是一個貌似強大的男人乞求憐憫的一種方式。他像一個被繳了械的戰俘,事先把對付打擊的防衛力量解除掉,雙手空空地等待著由偷情帶來的不確定性以及傷害。
“這是最後一次……”他喃喃道。
“唔?”清川一怔。
“我訂了後天的機票,到香港探望女兒,之後轉道英國,進行跨國科研合作專案的研究,半年以後才會回來……”他解釋著。
“你會等我嗎?”他飢渴地望著她。
清川沒有回答。沒有意義。她知道。
半年後,滿城或許治癒出院了,或許復發自盡了。而她照舊是蕭夫人的博士研究生,照舊是蕭夫人的下屬,蕭堅白會忘記她的身體。如果需要,他會物色到新的、美麗的、茫然失措的病人家屬,調戲她們,佔有她們,接著遺忘她們。
也許是告別的緣故,蕭堅白有意放緩節拍。他破例溫柔地吻她的胸部。清川很賣力地逗引他,使勁吸附住他,恨不能將他融化在自己體內。
蕭堅白很有耐性,然而她並沒有感受到他的強硬。有一度,他似乎有所悸動,但很快就歸於沉寂,裹足停頓,不肯前行半步。
下午上班的時間臨近了,走廊裡傳出了護士走動的腳步聲。蕭堅白尷尬地直起身來,繫好褲帶,勉強對她笑了笑。
清川默默整理衣飾。
“你終於勝出了……”蕭堅白在她身後輕聲嘆息道。
清川轉頭望著他。她明白了,其實蕭堅白早已看透了她。不錯,她嫉妒他的夫人。出眾的丈夫,成功的事業。雖然蕭夫人是她的導師加領導,她仍然習慣性地暗中與她較勁。很明顯,蕭堅白是擊敗蕭夫人唯一的利器。這是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在於蕭堅白本人。他是清川見過的男人中最好的一個,睿智、博學、英武。她越是這麼想,就越是想掠奪他的智慧,汙損他的品行,摧毀他的體力。
最終,她做到了。她贏了。她俘虜了蕭夫人的丈夫,並且讓這個男人在床榻上成為一蹶不振的弱者。
“知道木桶定律?一隻木桶的盛水量由最短的木片決定,”蕭堅白苦澀地笑道,“是的,你這個骨子裡充滿戰鬥欲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