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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提醒你女人應該獨立自主吧？沈備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不需要你插手。你這種犧牲毫無意義。&rdo;

&ldo;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然心裡總惦記著。&rdo;

&ldo;你想幫他？&rdo;馮尚香搖頭，&ldo;別指望我，我就是道聽途說，然後為所裡開源節流。&rdo;

&ldo;不會麻煩你的，目前！&rdo;

&ldo;以後要是麻煩我，可是有代價的。&rdo;馮尚香雙手抱胸，&ldo;我很好奇和一個軍人在床上是什麼感覺，不排除找你們家老沈練練的可能。&rdo;

糙糙臉熱辣辣的：&ldo;馮律，玩笑開大了。&rdo;

&ldo;我是認真的。男人可以玩兒女人，女人為什麼不能玩兒男人？要慡大家慡，糙糙，別跟我假正經。你敢說你沒這樣想過！&rdo;

糙糙當然知道自己想沒想過，而且她還身體力行的做了。只不過幸運的碰見了沈備。人生就是要承認偶然，一個偶然可能就會改變方向，然後接下來會積累一大堆必然。等到什麼時候，必然多的令人生厭的時候，突然又多了一個偶然，就這樣不停的拐啊拐，一直拐到不知名的地方，終結在那裡。

她問過沈備，如果他們沒有相遇會怎樣？沈備卻說，遇見就是遇見，看準了就要下手，誰有空去想&ldo;沒有遇見的如果&rdo;！

今天馮尚香這樣問她，糙糙突然想起沈備的回答。有些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ldo;以後再說以後吧。馮律，沈備那裡出什麼事兒了？&rdo;

馮尚香歪頭打量了半天，搖搖頭說：&ldo;糙糙，男人會把你毀了的。&rdo;

糙糙一聳肩，&ldo;希望老天爺可憐我，給我一個好男人。我一定會抓住他！&rdo;

&ldo;關浩算不算？&rdo;

&ldo;顯然不是。&rdo;

&ldo;你差點被他毀了。&rdo;

&ldo;幸好活下來了。&rdo;

兩人一人一句，說到這裡都不說了。彼此如較勁一般拿著自己最溫和也最凌厲自信的目光看著對方，雖然都是假想而已。

馮尚香開口：&ldo;記得半年前那個高官的受賄案嗎？有人告發，說裡面有沈備行賄的份兒。&rdo;

&ldo;沈備有專案在裡面？&rdo;

&ldo;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自己去查。不過，這個案子牽涉到高層，是徹查還是捂住目前的態勢不明顯。因為我以前和檢察院那邊問過，昨天他們告訴我的。看樣子，沈備是得罪什麼人了。&rdo;

&ldo;誰？&rdo;糙糙半垂下目光。

&ldo;我怎麼知道！&rdo;馮尚香忽然一笑，無比輕鬆，&ldo;好啦，今年又可以省下一筆錢了。發工資的時候我會告訴會計，直接計入我的諮詢費。&rdo;

糙糙無奈的點點頭：&ldo;謝謝了。&rdo;

(7)

馮尚香提供的情況少的可憐，還搭進去自己一個月的工資。糙糙有點鬱悶的坐回座位。孫南威精神飽滿，滿面紅光。看起來既不知道億艾科技和自己的關係，也不知道沈備被詢問的事情。糙糙希望自己同樣無知，那樣會幸福很多。

&ldo;糙糙，我聽說了。&rdo;孫南威笑著趴在糙糙桌子的擋板前，&ldo;聽說國慶節你們回去一趟？&rdo;

說的不明不白的，糙糙瞪了他一眼：&ldo;回哪兒啊？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rdo;

&ldo;嘿嘿，沒什麼。小雯有點不高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