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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天可可原本的意思是自己去住院治療，不想拖累主人，可主人又是求婚又是告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半天，可可那小傻瓜就心軟了。&rdo;謝明喬忿忿道。

&ldo;注意你的用詞。&rdo;童維嘴上嗔怪，可心裡的天平已經漸漸向著謝明喬傾斜了，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江起雲這事辦得確實就……欠妥了。

善意的謊言和刻意的隱瞞，這本質上不同。

&ldo;到了晚上，可可不肯睡覺，他……&rdo;

&ldo;哎，等會兒，&rdo;童維從書本上抬起頭，盯著謝明喬，&ldo;人家倆人睡覺你也聽?&rdo;

&ldo;我沒聽帶葷腥的……&rdo;謝明喬趕緊說，&ldo;我聽見他們床-笫之歡之後說話的聲音，我能猜出來，可可他不肯睡覺，為了保持清醒，他用圖釘把自己的手都扎傷了……&rdo;

&ldo;……&rdo;童維沒空再理會謝明喬這些新詞從哪裡學來的，他的心猛地一縮，眉頭皺了起來。

&ldo;可就這樣，主人還是無動於衷。&rdo;

童維想起凌晨時分，江起雲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好像一開始是想問他關於肖恩教授的事來著?然後又改變主意了?

&ldo;他……可能有別的顧慮吧。&rdo;童維無力地替江起雲辯駁。

謝明喬冷哼了一聲：&ldo;你們都替他說話，在你們心裡，他最偉大最深情，可是在我心裡，他是最冷酷無情的人。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傷害自己的身體，還不帶他去治病?你做的出來嗎?&rdo;

童維：&ldo;……&rdo;

&ldo;小白兔爸爸，&rdo;謝明喬義正言辭道，&ldo;我做過的事我承認，我問心無愧，我還要繼續做下去，你可以不幫我，也可以舉報我，但不能阻攔我。&rdo;

&ldo;……&rdo;怎麼聽著這意思，謝明喬成了正義戰士，他倒反而成了幫兇了?&ldo;aa小寶貝，人心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不是非黑即白的。&rdo;童維又氣惱又無奈，想講道理又覺得沒底氣。

&ldo;人心複雜?複雜就是是非不分?那幸虧我不是人。&rdo;謝明喬飛快地說。

童維目瞪口呆，他死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的創造物駁得啞口無言，還順帶著連整個人類都被鄙視一番。

尊嚴!他作為一個人類最後的尊嚴!

童維決定最後一搏，抱起雙臂靠在椅背上，轉頭看著謝明喬：&ldo;你不聽話，我生氣了。&rdo;

謝明喬悲哀地回望著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最後沉重地說：&ldo;那你打我吧。&rdo;

童維：&ldo;……&rdo;

杜可抬頭，見對面兩個人面面相覷，互不相讓地盯著對方看。

他覺得莫名其妙，出聲問道：&ldo;你們怎麼了?你們認識?&rdo;

童維和謝明喬同時道：&ldo;不認識。&rdo;隨後各自哼了一聲，低頭看書了。

杜可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

……

最後童維&ldo;無功而返&rdo;，他既沒有為江起雲查出漏洞的真實原因，也沒能說服謝明喬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