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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怕到連我的面也不見了……
也好,這樣被當成墊腳石而隨時可能被拋棄的日子我也過得快要崩潰了……
同樣的時刻。顧夕顏已經鋪好了床。輕地催墨菊:“先睡吧,那些留著明天再縫。”
墨菊坐在臨窗的大榻上湊著小几上的玻璃燈十指如飛地縫著一件白色褻衣。聽見顧夕顏的話,她連頭也沒有抬,繼續縫著手中地衣物:“馬上就好了,姑娘還是先歇著吧,離出嫁的日子只有幾天了呢!”
顧夕顏躊躇了一會兒,爬到八步床內板處地翻弄了好一會兒,拿出兩張泛黃的紙遞給墨菊:“這個二百兩銀票你自己留著,有錢好傍身。萬一不對就跑路,只要支援到端娘回來就行了。”
墨菊停了手,低聲道:“姑娘全給了我,您自己呢?”
顧夕顏指了指墨菊正在縫的褒衣:“劉左誠出手大方,那封信裡一共有一千兩銀票,全是小額的。我有什麼需要,只管再把你縫的這件褒衣拆開就是。”
墨菊略一思忖,接過了銀票:“姑娘,你一個人,要小心些。實在不行,就象上次一樣回來吧。總歸是父女……”
顧夕顏安慰似地拍了拍墨菊的肩膀,露出一個如五月般明媚的笑容:“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還抱有希望,這一次是失望了。更何況,我把你們都安置好了,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只有一樁,你們可要好好地守著我那份家產,免得我到時候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那可是我們立根之本啊!”
墨菊臉上漸漸綻開了象如雛菊般清雅的笑容:“姑娘放心吧。你說的話我都背下來了。和端娘碰頭後就立刻去稜島;大隱於朝,小隱於市,我們去稜島後,租個單門獨院的院子,在門口種一棵玉蘭樹,貼一幅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紅對子,您到時候好找我們……”
顧夕顏微笑著點頭。
夏國根本上還是一個封建帝制國家,宗族凝聚力大於朝庭,家族的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住在同一個地方,突然來了三個陌生的女人,說有多打眼就多打眼。她在圖冊上找了好久,才選定了稜島……
秋夕節和顧夕顏出嫁的日子一前一後,顧夫人忙得顧前顧不後,所以當墨菊的姨母找來要贖她回去的時候,顧夫人沒有答應:“姑娘馬上就要嫁了,只有四個丫頭陪過去,本來就有點寒酸,墨菊再走了,我到哪裡去找人去。”
墨菊的姨母帶來地幫墨菊脫藉地牙婆立刻道:“哎喲夫人。這有錢哪裡找不到丫頭。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負責給你找丫頭來。她姨負責出錢。皆大歡喜。”
顧夫人打量了一眼墨菊姨母半新不舊的衣裳,牙婆眼利,立刻拉了拉墨菊姨母的衣袖。墨菊的姨母“咦呀”了一聲,立刻人懷裡掏出了兩錠銀子,約有十兩的樣子。
顧夫人看著冷冷一笑。
墨菊姨母一咬牙,掏出了一張銀票。
鼎盛錢莊的,五十兩銀票。
顧夫人出身商賈,是識貨的人,臉上微霽。
墨菊的姨母嗑嗑巴巴地:“……都給了夫人。沒有了,夫人一定要把墨菊給我,要不然,我,我回去不好交待……”
牙婆子又拉了拉墨菊姨母的衣袖。笑著對顧夫人解釋:“她姨父是個酒簍子,喝了就打……您就行個好,這可是她姨攢了一輩子的!”
顧夫人這才鬆了口:“柳兒,去把墨菊叫來吧!”
訊息很快傳開了,墨菊姨母出六十兩贖了她,府裡幾個和墨菊差不多大的丫頭們一片譁然,個個羨慕不已,都來送墨菊。只有杏紅,躲在屋裡偷偷抹眼淚。惠蘭見了,低聲道:“你看,她姨母來的多巧了。大家各有各的打算吧!你也別傷心了,不是還有我嗎?”
杏紅撲到惠蘭懷裡大哭起來。
那邊顧夕顏知道墨菊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