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半闕七律驚大儒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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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綿羊亭送楊恭之青州》如何?”堂堂大儒,眼裡透著期待。
“尚可!”許新年下意識的傲嬌一句,繼而察覺到自己態度缺乏恭敬,補充道:“全憑先生做主。”
“無恥老賊。”
“哼!”
兩位大儒更酸了。
“這就是造化。”紫陽居士朗聲大笑,得意洋洋的朝兩位還有作揖。
詩詞衰弱的如今,這首詩流傳出去,定會引起儒林轟動,被天下學子傳唱。
紫陽居士名聲也會隨著水漲船高,關鍵是,他這番操作,相當於把自己的名字和這首詩繫結了。
倘若這首詩成為傳世之作,紫陽居士的名字也將流傳千古。
此等佳作,傳世是極有可能的。
在兩位大儒看來,最不要臉的是,許新年以學生的身份贈詩師長,詩名中是不該出現名諱的,當以“字”或“號”來代稱,只有同輩或好友才能把名寫進詩中。
可見這個此賊為了揚名已經不要臉皮了。
讀書人最大的夢想是什麼,修身治國平天下?不,這是理想,不是夢想。
千百年來,讀書人最大的夢想只有一個:青史留名!
兩位大儒要嫉妒的質壁分離了。
身為師長的張慎意識到這首詩可能並非自己學生所作,但他沒拆穿,學生能得到紫陽居士的青睞,是自身的造化。身為老師也覺得高興。
在學子沸騰的議論聲裡,許新年咳嗽一聲,如實相告:“老師,兩位先生,此詩非我所作,另有他人。”
討論聲霎時間停歇。
三位大儒表情各不相同,張慎恍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慕白似是吃了一驚,甚是意外。
紫陽居士反應最大,跨前兩部,急切追問:“是誰?是我們學院的學子嗎?是不是在這裡?”
目光掠過許新年,在眾學子中搜尋。
“是家兄!”許新年下巴微抬,保持高傲姿態。
沉默的學子又開始議論:
“許辭舊的兄長?”
“在何處求學啊,怎麼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額...沒記錯的話,許辭舊似乎是長子?”
“辭舊,你兄長高姓大名,師從何人....哎呦,你倒是說呀,此等詩才,我們竟然一無所知。”
學子們急的不行。
三位大儒也看著徐新年。
不好,我被粗坯老爹影響了,我不應該把粗坯老哥說出來的....看著目光火熱的學子們,許新年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見讀書人是驕傲的,許新年自己也是。
雲鹿書院的讀書人更驕傲。
許七安也是讀書人的話,他們會欽佩、仰慕,若是讓眾人知道不過是一衙役,就會產生負面情緒。
一個低等差役也能寫出絕品七律,我們的臉往哪裡擱?
許新年硬著頭皮:“家兄....在家苦讀經典,不在雲鹿書院,也不在國子監,他,他性格寡淡無爭,不喜名,不喜功,只願皓首窮經。”
竟如此氣節,簡直是我輩楷模,令人敬仰....白鹿書院的學子們震驚了,湧起結交之心。
頭籌沒有意外,紫玉給了許新年,紫陽居士紅光滿面的拜別眾人,感覺念頭通達,登上豪華馬車時,意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話:
“如此大才,不能明珠蒙塵,純靖,謹言,你們覺得呢?”
兩位大儒不知道真沒聽懂,還是假裝沒聽懂,默不作聲的送走了紫陽居士,待馬車遠去,李慕白忽然拽住許新年的手,把他帶到一邊:“辭舊啊,老夫忽然起了收徒之心,今日索性無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