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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好神奇哦,我感覺到身體裡有一個東西在跳動!”
“一一,這就是這個世界上說的中醫切脈,據說是從2300多年前一個很厲害的叫扁鵲的中醫傳承下來的,你看現在這個老爺爺,他是三根手指的指端齊平,手指還要呈弓形傾斜,現在老爺爺是在跟你診斷呢。”
“還有還有,一一,切脈的診斷方法一共有七種,現在老爺爺正在給你診斷的方法叫運指,這個運指法據說是這個世界上快失傳的診脈方法哦,這個老爺爺也很厲害。”
這兩人還在驚歎這個世界中醫的神奇,黨於淼看看唯一傻呼呼地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老中醫診脈地手,又看著老中醫慢條斯理地把脈卻急的不得了。
在旁邊抓耳撓腮的像上猴子一樣,惹的老中醫瞪了他好幾眼。
老中醫診完脈,觀看了一下唯一面色,又細問了好幾個問題,才感嘆這孩子腸胃功能的強大,診斷為目前無事。
黨於淼還是不放心,硬是讓老中醫開了藥,以防萬一。
老中醫笑著無奈地給唯一開了一副藥並叮囑如果腸胃沒有不舒服就不能亂用藥。
最終還是黨於淼送唯一回到了宿舍,望著周圍複雜的環境,黨於淼皺了皺眉頭,不解裴止軒為何會對自已女兒這麼冷漠,還狠得下心讓自已的女兒住這麼簡陋的地方。
壓下心裡的不知名情緒,將手裡的藥遞了過去,望著唯一說道:
“上去吧,吶,拿著這個藥,如果不舒服就吃這個。”
唯一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好像在說,這人好奇怪,我沒事,幹嘛一直想讓我吃藥,還是乖乖地接過藥,頭也不回了上去了。
黨於淼看到她乾脆利落的轉身上去,想再說點什麼,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唯一那天坐在黃風鈴樹下,夕陽灑下的餘暉好像把唯一包了一層金光的畫面,跟他小時候調皮明明不會游水卻硬要下水後,溺水絕望地要暈過去那一瞬間看到一束金光包圍住了他的畫面不斷重合,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他覺得自已有點瘋魔了,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鍾麗其實對唯一的瞭解也不多,上次匆匆地吃了一餐飯,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只知道這姑娘總是呆呆的,在一家小超市工作,穿的也普通,估計家境一般。
就產生了一種優越感,自已有種很優秀,高高在上的感覺,再加上看到小叔子對這姑娘愛理不理的,還有些整蠱這小姑娘,越發有種自已是長媳,應挑起當家主母的擔子,小叔子的婚事也要好好的合計一下,目前這姑娘確實有點配不上他家小叔子。
甚至已經產生了,要將本家的一個表妹介紹給於淼了的想法。
估計也是黨於翰給她錯覺,黨於翰對她那麼體貼,肯定會站在她這邊支援她。
卻不知,就因為她自做主張,將她現在一切都毀了,代價是終於懂了當一個男人願意給你臉面時,隨便你怎麼鬧他都用心哄你,如果他不給你臉面,就讓你體會最無情也是這些公子哥。
鍾麗這天打電話給黨於翰:
“於翰,藝術館和科技館聯合舉辦了一個星空展,蠻適合年輕人的,我這裡正好有票,想邀請於淼和唯一過來玩下,順便培養一下感情,你看合不合適。”
黨於翰肯定是同意的,這兩天父親一直在問,於淼和唯一相處的怎麼樣,自上次一起用餐後,這倆人一次電話都沒透過,還能怎麼樣,今天鍾麗這個電話打的正是好。
於是,回道:“可以,挺合適的,你看著辦吧。”
鍾麗得到肯定後,更是春風滿面,隨後優雅地撥通了黨於淼的電話:
“於淼,我這裡有兩張星光展的票,你跟唯一要不要過來玩。”
對面只回了兩個字,“不去”,就直接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