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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真的假的?」夏初眸光璀璨,盛著滿目的欣喜。
「五王子怎會拿這種事誆我們。」蕭慕白麵上也露出了罕見的欣喜之色。
「那趕緊走吧。」夏初顯得迫不及待,蕭慕白在他說話之際也已經一夾馬腹,兩人猶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徒留寒颯和渡鴉相視一眼立馬揚鞭跟上。
十里亭外,夏初和蕭慕白先行抵達,亭內空無一人,夏初下了馬又飛身上了枝頭,張望了許久,又失望的落了下來。
蕭慕白拉著他在亭中坐下:「眼下才一刻,著什麼急,最快也要亥時末才抵達。」
夏初哪裡坐得住,雖然頻頻點頭卻還是來回踱著步子,想起蕭慕白從許府才出來,這才駐足問他:「許大人那邊,說通了沒。」
蕭慕白雙手撐在欄上俯瞰著夜色下拱衛長安的山河,他口吻輕鬆帶了絲戲謔:「溫瀾已經在迫不急的收拾行裝了,許大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還在庫房裡點著嫁妝。」
夏初聽著他極具畫面感的形容,腦中不由就浮現出了那副生動的畫面,失笑一聲,焦急難耐的心緒也分散了些許,走到他的身旁,探頭問道:「怎麼說服他的?」
蕭慕白傾身向他靠了靠,一張冷峻的面容隨即在夏初的眼前放大了一些,他嘴角噙著促狹笑意沉聲說道:「靠臉。」
夏初原本呼吸一滯心跳加速,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憋著的氣嗆出了口,一時咳嗽連連。
蕭慕白微微挑眉,那一雙鳳目如寒星般,明明裡面沒有任何溫度,卻深邃明燦至極,直將夏初看的低下頭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附和道:「靠臉!靠臉!」
夏初得知許溫瀾的事情也塵埃落定,心中越發輕鬆了不少。
蕭慕白對許萬鈞也不過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加上些許的威嚴恐嚇,告訴他許溫瀾這趟若是不去,西域萬一血染邊疆,那可就是許萬鈞一個人惹下的生靈塗炭。
百年世家,哪裡能被蕭慕白扣上這麼大一頂禍國殃民的帽子,許溫瀾又被蕭慕白渲染的為國捨身取義,將許萬鈞連唬帶嚇,忽悠的一愣一愣。
夏初聽到遠處傳來『得得』的馬聲,剛剛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來,仰頭看去,原來是渡鴉和寒颯追了上來,難免有些失望的又坐了回去。
「少爺,你也不用這麼不待見我吧。」寒颯下馬站在亭口處,從馬上的背囊裡掏出了一小壇梅花釀。
他拔開酒塞,清冽的酒香引得夏初抬頭,面上重新揚起笑臉。
「本王釀的酒,倒讓你做起了人情。」蕭慕白瞥了寒颯一眼淡淡開口。
「是是,王爺特意吩咐我給你取的。」寒颯諂媚的雙手奉上。
夏初接過梅花釀,有些日子沒有嘗過,貪婪的飲下了一大口。
蕭慕白一邊替他擦拭嘴角順流而下的酒漬,一邊蹙眉嘆道:「你可慢點吧,我又不和你搶。」
「你也能搶得了才是。」夏初舔了舔唇齒間的留香,眉眼上挑,滿是戲謔。
原本就在茗湘苑飲的微醺的她,突然又灌下了一大口,瞬間有些輕微的暈眩上頭。
她在月光下迷離的面容,因為酡紅顯出桃花似的顏色,星辰般的眼睛此時散了光芒,比她平日看著他時明亮清晰的那種目光,更顯動人千百倍。
蕭慕白在她舔唇的時候,就已經喉結滾動了一下,再見她眉眼上挑的戲謔之色,一伸手便將她拉進了懷中。
「阿初,我記得好像跟你說過,我找到了一種品酒的方法。」蕭慕白說完低頭吻在了那張嬌艷欲滴的唇上,梅花釀的清冽酒香,伴隨著唇齒間的輾轉纏綿,讓他難以自抑的吻得越發深沉了一些。
寒颯在蕭慕白拉夏初入懷的時候,就已經伸手遮在渡鴉的眼前,另一隻手也遮擋在自己眼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