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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鴉蝶呢,啟兒在哪?」周寧急聲道。
捲毛懶洋洋站起來,「那鬼孩子從你們走了我就沒見他人影,他都不在,鴉蝶從哪冒?好好一齣覺正睡得香,全被你攪了。」
聽到這,周寧怔怔低下了頭,不管怎樣,不安的心多少平穩了。
「你們去哪了?姓烈的呢?圍著宅子找好幾圈找不到你們,我說,我看姓烈的對你有點不一樣啊,不知根不知底,你可別犯糊塗——」
他說什麼周寧完全聽不進去,她想把密道里聽到的鴉蝶聲告訴捲毛,可又怕捲毛聽了咋咋呼呼,反而影響她接下來思考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你怎麼了?丟魂了還是姓烈的欺負你了?那小子呢?!」
周寧疲憊地回了句:「我沒事。」就一個人慢慢地進了少書房,剛一進門,捲毛又跟了上來,他不放心,半天不見人影,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你不對勁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實話一說回家過年,說,遇見啥事兒了?」
周寧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把抓了一路的阿瓦布包放在桌上,她滿腦子都陷在荒野中,根本無心去回答捲毛的話,如果實話對他招了,她敢肯定,捲毛一定會拉著她離開烈宅。可出了烈宅他們還能去哪,她想到了海家,烈先生說那是她的本家,可去了那也不一定安全,要不然,烈先生怎會急趕到烈家?
如今,也許只有這裡,足以保他們安全。
捲毛追著問,還得拿出句話來搪塞,便隨口敷衍個理由把捲毛打發過去了。
捲毛出去後,她仔細思索這件事,心裡頭就像和尚捧著木魚,不停地敲打出上百個疑問,腦殼都要震裂了。
在密道里明明聽到鴉蝶聲,為何進了烈傢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這究竟怎麼回事?
她顧不得疲憊和鴉毒過後的麻感,立即走到榻旁去重新偵視密道入口,試著按了下烈棠曾按下的機關,果然,密道的門仍舊可以開啟。
又故意邁進密道,把緊夠一人鑽進的方形石門關閉,然後,再次啟動機關,門依舊開了。
望著眼前一切如初依舊靈敏的機關,她陷入沉思,從烈先生的神情來看,此事發生完全出乎意料,就連他拿出的符咒也並沒有幫他開啟這扇門,可這是烈宅,有烈家老祖護佑,那些亡魂小鬼應該進不來,難道是人?當然,也不排除是幻覺。
宅裡的魂為何對她恨下殺手?
而烈先生為何又現身至此出手相助?南風、眼睛裡的棺喪、挖墳的女人,這一切通通都是誰?
她努力讓自己在這條深淵中平靜下來,過了不久,招呼捲毛喊來了正在熟睡的馮伍子。
「我需要知道馮家村所有事跡,你知道的,包括不確定聽說到的,哪怕一個奶娃娃嘴裡的胡話也要講,很重要。」
馮伍子睡夢中被人拉醒有點不耐煩,「不是都說過嗎?就那些事,你再問我什麼我也想不起來了。」
「那烈家的事怎的先前不見你提起?馮家村之前名為太古也沒見你說。」周寧反問。
馮伍子咂舌道:「你們沒問我咋說,我總不能見個人就把這裡所有的事對他們說一遍?那不神經病嗎!」
「宅子裡頭的墳是馮家的還是葉家的?」
「馮家的,眾人皆知。」
那把土槍被周寧毫不客氣扔在桌上,直看著他道:「就這一條足夠讓你進局子。」
馮伍子擺手一笑似乎不以為然,捲毛趁機道:「周警官,要不要給局長打個電話?就不勞煩警車了,怪費油,咱倆回去的時候順道帶上不就行了,還能立個功。」
馮伍子一聽捲毛這話,十有八九沒錯了,剛要開口說話可週寧並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只聽周寧道:「刑法第四十四條 :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