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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藍亓兒轉過身就看到譚慕白艱難的直起身來。
“被綁著怎麼睡的著,要不,你幫我鬆鬆。”他涎皮賴臉道,完全不顧被丘落揍腫起來的臉笑起來有多難看。
“(*^__^*)嘻嘻……”藍亓兒皮笑肉不笑,道然後突然變臉,虎著臉道:“你做夢吧!”
見人家不理自己,譚慕白自來熟的挪了個身子,靠近火邊,跟藍亓兒聊起來,“你跟他什麼關係?”他朝拓跋也努努嘴問道。
藍亓兒瞟一眼拓跋也,再瞟一眼譚慕白,不搭話。
“你喜歡他?”
“------”
“他喜歡你?”見藍亓兒不理他,他還越說越起勁,“你拋棄徐槿燃了?”
本是句玩笑話,藍亓兒卻聽出了嘲諷的意思,所以瞬間就怒了,迅速抽出靴中的寶刀,粗曝的一把揪住譚慕白的衣領,將他領到自己眼前,別看平時藍亓兒沒什麼力氣,但是發起怒來,也是驚人的,譚慕白被這突然的情況嚇了一跳,暗想她發什麼人來瘋。
藍亓兒眼睛火紅,瞪得好大,另外一隻手拿著她那把眼了,你想死得話就趁早!”
“別--別--剛剛還好好的。”譚慕白撇撇脖頸的刀,眼睛落在藍亓兒那握住刀柄的手,只見青筋暴起,譚慕白意識到這可不是開玩笑,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激不得,馬上識時務的求饒道:“開玩笑,剛剛開玩笑呢,先把刀放下,被劃一下我的後半生可就毀了。”
藍亓兒冷哼一聲,將譚慕白往旁邊一丟,“徐槿燃最在乎名節,你說我可以,但不可以說他。”
“切,有多了不起。”譚慕白小聲念道。
夜色有些濃,感覺靈敏的拓跋也早就醒了,他睜著眼睛留心的聽著旁邊的動靜。
藍亓兒垂著眼簾,只有濃墨潑灑般的睫毛在風中以一種脆弱的姿態微微顫動,像是飛卻已經摺斷了的風蝶。
她從懷裡小心的拿出一雙鈴鐺,如果你細細看,你就會發現這對鈴鐺都壞了,即使風再大,再用力搖,它都不會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