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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了幾組鏡頭,我倆就跳回了車裡。
我回放了一遍剛剛拍攝的錄影,對於拍攝效果我很滿意。“走,撤退!”騷瑞說。
“別急,你看,那狗怎麼有點煩躁吶!”我指了指前面。
只見這隻狗繞著墳前一碗貢品團團打轉,呲著牙,嘴裡哀嚎著。“他咋了?是不是餓壞了想吃貢品啊?”騷瑞驚訝地問。
“不知道,再看看”我說。
只見這隻狗越發狂躁起來,在這邊狂吠幾聲,又跳到另一邊,對著曠野大叫起來。不遠處村裡的狗也跟著叫起來,此起彼伏。
大約十分鐘左右,這隻狗對著四周弱弱地叫了幾聲,漸漸安靜了下來。但是它的動作卻不如此前那般端正,它上身前俯,伸著頭,兩隻耳朵攏了起來,彷彿在接受一個人的撫摸!
此刻,我心裡有些激動,但更多的是恐懼,我的眼睛模糊了,不是淚水,是額頭上的冷汗!騷瑞也臉色煞白。
我哆嗦著摸索到了鑰匙的位置,擰開點火開關,準備發動汽車趕快離開。“嗤……嗤……”汽車打不著火了!
“這破車,關鍵時刻掉鏈子!”我使勁拍著方向盤,嘴裡罵道。
“原野哥,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把車門都鎖好。”騷瑞還保持著一點清醒。
這輛採訪車雖然是一輛廉價的國產車,小毛病不斷,但是打不著火這還是頭一次。我意識到了什麼,便對騷瑞說:“著急也沒用,該好的時候自然就好了。”
“咱倆難不成要在這等到明天出太陽了?”騷瑞憤恨地說。
“抽支菸吧,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扔給他一支菸。
我按下點菸器開關,但是過了許久都不見它彈上來:“靠!點菸器也沒電!”
“哥,那狗起來了”騷瑞指著前面,結結巴巴地說。
只見狗慢悠悠站了起來,搖著尾巴,慢慢向我的汽車走來,不過它的眼睛不是盯著汽車,也不是盯著我倆,而是看著它前上方的空氣。
它搖著尾巴走著,不時低下頭嗅嗅,又抬頭看看頭上。“它這分明是跟著一個人啊!”騷瑞罵罵咧咧地說。
“你閉嘴,別說話”我小聲說,“把你車門上的鎖鎖好了,看看後門的鎖都鎖好了嗎”
這隻狗從墳頭走到車頭,又從車頭走向駕駛室,我大氣不敢出,仔細盯著它。但可惡的是,狗走到我身旁的駕駛室門時,竟然停下了,它看著我…不,應該是看著我和它之間的空氣,繼續搖著尾巴。
這時,我感覺左側身子一陣陣發涼,我感覺自己頭髮似乎要豎起來了,汗珠再一次嘩嘩掉下來。我傻了似的看著前面,時間似乎停止了一般。
“原野哥,你左邊的窗戶怎麼了?”騷瑞一句話讓我清醒了些。
我想象到,我左邊的車門玻璃上,可能趴著一張鬼臉。
我猛地轉過頭,只見彷彿撞上了一堵牆:玻璃灰濛濛的,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這是什麼情況!我嚇了一大跳,鼻子不小心碰到了車門玻璃上,這時我感覺鼻子涼絲絲的,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我左側的車門玻璃上覆蓋了一層霧氣,或者說一層冰霜。
什麼情況下車玻璃上才會有冰霜呢?那就是車位溫度低,車內溫度高的時候,水汽遇冷在玻璃上凝結成霜。
可這分明是在夏季啊!更何況,汽車的四面玻璃,唯獨我左側的這塊玻璃出現了冰霜!
我用手使勁擦了擦,擦乾淨了,發現窗外空無一物,再向前看去,狗又趴在原來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