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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說起來,真正自願的人是不可能有的,只是每個人被迫的情況和程度都各不相同罷了。
陳梓珍茫然地抬頭看魚年。
她似乎料不到他還會這樣對她說。
「我……我想出名,但是這樣做其實是錯的,是吧?」陳梓珍道。
「錯與對,是你自己品嘗的。」魚年說。
「那你呢?明明知道沈玉愛魚年,為什麼會選擇與他結婚?」陳梓珍反問。
「因為我愛他們的愛。」魚年這樣道。
魚年並不想做什麼苦情劇的女主角,當然只要他樂意,他就能這樣做,可是他不喜歡這個設定,什麼愛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更何況他們情況特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暴露,因此他從頭至尾都是這樣一個回答,至於旁人如何腦補,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就像不久前蘇殷因為旮旯角落裡得到的訊息而擅自腦補出沈夫人被禁止生孩子,是因為沈玉用這個換取了魚年答應他結婚。
這些腦補與他一概無關。
陳梓珍自然不解魚年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但她卻覺得自己能理解這個選擇:「其實能結婚也不錯,如果是像沈玉這樣的男人,我也可以選擇不出名。」
說完,她有些愣怔,因為她忽然意識到,許多人想出名好像也就只是為了找一個很有錢的男人然後能和他結婚,畢竟女人的青春很短暫,再出名的人,她的巔峰期也就是那最美麗的幾年罷了。
她似乎也是如此。
所以,這和她現在做的決定,是否有些矛盾呢?因為一旦她決定了用身體換取名聲,那麼她還有資格挑選更好的男人並和他結婚嗎?
而事到如今,她已經把自己推到了一個這樣的境地。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面對接下來的事——陪某個貴賓睡覺。
現在突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要幫她,可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要對方怎樣幫她?
這都是她自己做的選擇不是嗎?
「我聽說,魚年是被沈玉一手捧紅的,是嗎?」陳梓珍的語氣裡帶著十分的羨慕,其中還夾雜著赤裸裸的嫉妒。
「是。」魚年替自己回答。
「你難道不嫉妒他嗎?他那麼幸運。」陳梓珍好奇地問他。
「嫉妒又能如何?這世上就只有一個魚年。」這實在是一句大實話。
「是啊,並不是誰都能像魚年這麼幸運的。」陳梓珍的話言下之意像是在說:如果那個幸運兒是我就好了。
魚年不置可否。遇到沈玉,他的確是幸運的,至於沈玉捧紅他這件事,那只是因為他恰好想去娛樂圈而已,如果他不想去,那麼沈玉還會為他做別的事。
不過在外人看來,都只會以為沈玉捧紅他所以他才會跟沈玉在一起。
這世上只有沈玉一個人知道他們兩人的過去是魚年為數不多卻最珍貴的記憶,他將這些記憶深藏在心底,從不會拿來與人說。
外人始終是外人,他們做任何事任何決定,都與外人無關。
只要他們自己樂意就好。
魚年很清楚這世上沒有人是不會被誤解的,所以他永遠都不需要向誰解釋。
而像沈玉這樣清楚他的所知所想,瞭解他如他自己一般的,又根本無需他做解釋了。
「喝點酒嗎?」陳梓珍問他。
魚年搖頭。
「那喝點水。」陳梓珍起身給魚年開了一瓶礦泉水,放在他的面前,又給他取了一隻一次性紙杯。
魚年卻什麼都沒有碰。
陳梓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我和公司簽了約,如果違約要付一大筆錢,但如果我不想被雪藏,我只能這麼做。」陳梓珍放下玻璃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