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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同性。
是自己想成為但無法成為的樣子。
沒聽見域淙回答,林谷禾也不在意,他翹著腿,「我在南方長大,剛去北京很不適應,北京的冬天真冷啊,雖然有暖氣,但熱的受不了,每天在兩個極端中拉扯,出門很冷,進門很熱,還好春夏不錯。」
域淙「嗯」了一聲,接著喝水,瓶裡只剩三分之一,將瓶隨意往上拋又穩穩接住。
「你從小沒有因為話少不理人,被人揍嗎?」林谷禾好奇。
域淙笑了一聲,心說都是我揍別人,想了想又說,「有一個人嫌我話少。」
「是嗎?那這人看來跟我很聊得來。」
域淙睨了林谷禾一眼沒說話。
「看我幹嘛?」遠處拉比爾亨將桌椅搬到了院裡的草地,林谷禾遠遠朝他笑著揮了揮手,「我也嫌你話少。不過不想說就不說唄,自己的心情難道不是第一位的嗎?」
域淙也朝林谷禾丟了兩顆草,「你說的對。」
「那你在英國待多久了?」
「也就一兩年吧。」
時間這麼短?又還是學生卻不回去,林谷禾「嘶」的一聲,坐著身體,看域淙的眼神帶著打量,「你不會離家出走吧?」
「…」
域淙雖然話少,但跟他說話通常會蹦兩個字,不會不理人。
他不說話基本分兩種情況,一種是不想說,另一種是預設。
林谷禾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了幾聲,「還真給我說中了?!」他傾著身,連聲音都降低了,「我說,為什麼啊?這人生地不熟的,文化又相差那麼多,哪有國內待著舒服啊。」說完又逗他,「只有小學生才離家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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