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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盒放到張婆子面前,張婆子猶豫了一下後便在上面印上自己的手印子。
孟凝見她已打了手結,便看著蓋了手印的字據淡淡的說道
“你走吧。”
“那,我的賣身契,你什麼時候給我。”
張婆子看著孟凝支支吾吾的說道
孟凝沒看她,抬起頭對著前面冷冷的說到
“賣身契現在不在我身上,你先回去等著吧,等我去跟財叔他們對質完再把賣身契給你。”
“那你快點兒的啊,還有,你說過不追究我我才說的,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張婆子見她身上確實沒帶賣身契,於是叮囑了幾句就起身回去了
寶蘭哭泣著看著孟凝
“小姐,我,,,,”
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要跟孟凝說什麼,也不知道還能跟孟凝說什麼,只能為她娘做了對不起孟凝的事而感到愧疚。
孟凝平復了些心情,見寶蘭哭的難受便摸了摸她的手安慰道
“我沒事寶蘭。”
孟凝拿著張婆子簽下的所有家奴罪狀書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裡五味雜陳交織著,不知道該回去還是不回去。
回去了又該怎麼面對那幾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家奴,是繼續裝著不知道,就這樣朦朦朧朧的什麼也不管。
還是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來,再給他們機會,待他們改邪歸正後既往不咎,大家依然過著平常的日子。
但要是裝著不知道,那說不定哪天被他們賣了都未可知。
直說出來吧,就算他們願意繼續待在府裡,自己也做不到坦誠相待。
“走吧。”
過了好久,孟凝才站起身來往茶館外面走
寶蘭一直哽咽著看著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聽她說走,應了一聲便跟著她往外走去
寶蘭跟著孟凝一路左拐右轉走了好一陣,最終來到殿京城中府衙,這裡是專為殿京百姓伸冤的地方。
寶蘭見孟凝準備往衙門走,急忙拉住了她,含著淚對她搖了搖頭。
寶蘭知道小姐確實應該報官,但這裡面還有一個是她的孃親,讓她怎麼忍心看著自己孃親被關進大牢。
“小姐,,,,”
孟凝轉過身來看著她,握了握她的手
“相信我。”
然後沒等寶蘭開口,便隻身走進府衙去。
殿京城中的府衙外,孟凝敲響登聞鼓,幾個衙役拿著殺威棒站在府衙兩邊,師爺站在堂內案桌邊上,等著知府大人前來升堂,府衙外面也因孟凝擊鼓而圍了一群人。
沒一會兒便從內堂走出來一個身穿官服,看起來估摸著也就二十多歲,一身正氣凜然的年輕男子,男子正是殿京衙門知府宋仁錦。
宋仁錦朝站在大堂中間的孟凝看了一眼後,邁著官步走到掛著“正大光明”幾個字的牌匾前坐了下來,伸手拿起升堂木拍到案桌上後大聲喊道
“堂下何人,何故敲響登聞鼓。”
孟凝將張婆子籤的家奴罪證書拿了出來,低下頭後雙手舉過頭頂跪了下來
“稟大人,小人乃南城白府白孟凝,今狀告白府全部家奴,將我白家家財私自佔有變賣,今日特來懇請大人幫助孟凝追回家財。”
外面的百姓聽她說要狀告全部家奴而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宋仁錦讓師爺將白孟凝手中的狀子乘了上去,低頭認真看完後,抬起頭看著白孟凝,用他那渾厚有力的聲音說道
“你說你是南城白府家的,但據本府所知,南城白府戶部侍郎家,幾月前便舉家調往冀州,現只留下白三小姐在這殿京南城,可本府見你又一男子,實在不知你所訴是否屬實。”
孟凝聽後,一手便將頭上髮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