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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把他們給忽悠走,我也不會清靜啊。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rdo;我問道。
&ldo;你把你們隊裡的軍醫打暈,把護士給踢在牆角去後,再沒有人敢給你上藥了,於是他們叫我過來了。&rdo;藍曉邊擺弄一些藥水邊說道。
是麼?我怎麼能這樣呢?
藍曉給我打上點滴後,便從食堂端了一碗粥過來。看到藍曉那紅紅的臉蛋,我突想之間有一個想法。
&ldo;呀!&rdo;我皺著眉頭叫道
&ldo;怎麼了?&rdo;藍曉問道。
&ldo;手痛。&rdo;我說道。
&ldo;對不起啊,我忘了你受傷了。來,我餵你吃。&rdo;
藍曉輕輕吹了一口氣手,然後把那一小勺粥慢慢地送到我的嘴裡,那一刻我突然之間有種什麼東西在心中動了一下。
&ldo;嗯哼。&rdo;門外響起一個聲音。
藍曉擦了擦我嘴邊的粥,我看過去,是送葬者和陳黑子在門外。
&ldo;醒了就好。沒事吧?&rdo;送葬者仔細地看著我,剛剛他聽部下說起袁成的狀況很是擔心,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ldo;隊長,你不要聽他們瞎扯蛋,我剛醒如果不用那個辦法的話,那麼我現在估計又在睡覺了。&rdo;我笑笑說。
送葬者也笑了笑,心頭的疑慮一下子消除了,他也清楚有時特種兵有時表達高興方式很是生猛,曾要在t5發生過一件事就是一個特種精英經過幾天醒來後,守候他幾天的戰友高興地向他一把,居然又把他弄暈了過去了。
送葬者很不仗義的把我的事告訴了孟光幾個,幾人開始在那裡思索等我好了以後該怎麼辦?
那段時間楊雪肖過來看過我兩次,我醒來的第三天的時候,藍曉就離開了。
回家的感覺真好,躺在床上的感覺真好。當看到那幫鳥人在操場上開始操練的時候,我不禁身子癢癢的。現在我們已經是老鳥了,操場上站著一排走到t5門坎的新兵蛋子。看到他們,我不禁有想笑笑。這就是我們的未來,我們總有一天會退伍,而軍人傳統就是一代一代地將兵種傳承下去。
我不知道自已是第幾次受傷了,看過滿身的肌肉沒有一塊是好好的,每一塊肌肉上都有一個記號,我們稱之為軍人的榮譽。
其實在我的內心,我一直都想成為一個藝術家的,或者是一個律師。但是理想總歸是理想,如果當時不參軍,那是會是什麼樣子呢?一切和現在已不一樣,或者在明亮的辦公室中,或者有一間很破舊的房子,我可以稱之為創作室。我會在哪個城市呢?呵呵,鬼知道呢。
在我珍藏的一個盒子中,放了四塊印章,普通人並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義,但對我們來說,那是生命,因為那些是勳章,軍人勳章都是用自已的生命換回的。
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只是几杖金屬製品而已。我笑,我亦笑,我們卻為了這些金屬制勳章都玩著命。雖然我們從沒有想過要得一杖什麼勳章。戰爭總是伴著軍人而生的,如果沒有戰爭,那麼也就沒有軍人,沒有軍人,那麼有戰爭麼?有,一定有。
一個真正的職業軍人,只有軍隊才是他最好的家,而不是這個社會,再怎麼說,當離開軍隊的那一天,人離開了,但是他的魂卻永遠的留在那裡了。我曾聽過一個要退伍的老哥說過,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一直呆在軍隊至死,或者在戰場上一顆子彈結束他的生命。
很多時間我們會覺得這個地方枯燥無聊,甚至連頭豬都是公的,巴不得兩年兵役快點完結。但是真的要走的那天才發現,好像一切並不是那樣想的。那個自已拼命想離開的地方,其實並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