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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閔然讓隨從鋤藥拿出鐵籠,讓米小昭鑽進去。 米小昭心裡咯噔了一下,冷冷地看了鐵籠子一眼,跳上了馬車,在車轅上臥了下來。 “二老爺,狗剩不肯進籠子。”鋤藥為難道。 “它已經自己跳上馬車了,不進就不進吧!”花閔然道。 米小昭輕舒了一口氣。 她打定主意半路逃走,去暨雲縣南濱山祭拜阿孃,如果被關在籠子裡就麻煩了。 馬車伕準備啟程了,花閔然對花老爺道:“哥,你放心,過幾天我就把花花和狗剩都送回來。” “嗨,貓狗而已,送給你也不打緊。”花老爺不在意地道。 花閔然嘿嘿笑了幾下,沒有吭聲。 馬車走了快一個時辰後,來到了一片山林中。 斑駁的陽光星星點點地灑落,道路在林中蜿蜒,鳥兒在樹叢中歡唱,春景融融,實在令人愉悅。 馬車伕搖頭晃腦地趕著馬車,嘴裡不由得哼起了小調。 臥在一旁的米小昭卻把狗臉埋在爪子下,默默地在流淚。 馬車裡,花閔然也是緊皺著眉頭,心事重重。 “二老爺,狗剩還沒有那如意一半大,打得過它嗎?”鋤藥擔心道。 “陳啟說狗剩打得過紅燒肉,應該能打贏如意吧!” “可那如意看上去就威風凜凜的,紅燒肉那麼兇猛,都被咬得渾身是血。狗剩一點都不兇的樣子……” “狗不可貌相,只怕狗剩有什麼絕招呢!陳啟說紅燒肉被狗剩三兩下就打得慘叫逃走,那狗剩打如意,應該不差。” “二老爺,陳啟那人說話……有些虛虛實實的……”鋤藥委婉地提醒花閔然。 “我也怕陳啟是在騙我,特地去問了其他人。的確有人看到狗剩把紅燒肉咬得連連慘叫……” “那就好。”鋤藥高興道,“二老爺,咱們就靠狗剩翻身了。” “希望老天保佑,狗剩能大殺四方,替我把銀子都賺回來。”花閔然雙手合十,喃喃道。 就在這時,馬車伕大喊了一聲:“二老爺,狗剩跑了。” 花閔然驚得“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頭重重地撞到了馬車頂上,疼得齜牙咧嘴。 “快,快把狗剩抓回來。”花閔然大喊道。 馬車伕把車停穩,跳下馬車,和鋤藥一起朝著米小昭追去。 米小昭仗著身子小巧靈活,一個勁地朝草叢裡鑽,轉眼就沒了蹤影。 馬車伕和鋤藥吆五喝六地找了半天,只能空著手回去。 花閔然氣得大發雷霆,讓馬車伕和鋤藥再去找。 兩人無奈,只得漫山遍野地去找米小昭…… 米小昭一口氣跑到了林子中,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這才靠著樹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咦,你一隻家狗,怎麼跑到林子裡來了?”突然樹上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米小昭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隻大臉貓頭鷹,正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在問米小昭。 “你好,我想問一下暨雲縣南濱山怎麼走?”米小昭給貓頭鷹行了個禮,禮貌問道。 “暨雲縣南濱山?我去年去過,你一直朝南就到了。”貓頭鷹咕咕笑道。 “你別聽它的,它最喜歡胡說八道了,它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走。”一隻花鷂飛來,拍拍翅膀停在樹枝上,斜著眼睛看著貓頭鷹道。 貓頭鷹頓時火了:“你才喜歡胡說八道。那你說說,那……那啥縣,什麼什麼山怎麼走?” “你看看,連名字都弄不清楚,它會知道怎麼走嗎?”花鷂冷笑著對米小昭道,“它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出過這片林子,你向它問路,等於問牆壁。” 米小昭不由得苦笑,又給花鷂行了一禮,問道:“那您知道暨雲縣南濱山在哪裡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你也不是不知道,還在嘲笑我。”貓頭鷹沙啞著嗓子,大笑起來。 “我不知道,但我不騙狗。”花鷂白了貓頭鷹一眼。 “既然你不知道,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錯的?”貓頭鷹睜著的那隻眼睛瞪得更圓了。 “哼,你都沒飛出過這片林子,你會知道路?” “我就是知道,就是朝南走。”貓頭鷹斜睨著花鷂,大聲道。 “切,還就是知道朝南走。我這就去找個知道路的來,打你的臉。”花鷂說完,拍拍翅膀飛走了。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花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