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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世銘被強行送進了書房。 馮弋陽一把摟住了薛世銘的肩膀,拿鬍子蹭了蹭薛世銘的臉頰,讚了一聲:“滑且嫩!” 一股口臭夾雜著發酵後的酒氣迎面而來,薛世銘就像被剛吃了屎的狗舔了一下似的噁心。 “來人,來人呀!”薛世銘大喊了起來,“給世子爺端醒酒湯來。” 馮弋陽眯著眼睛,摸了一把薛世銘,斜著嘴角笑道:“你就是本世子的醒酒湯,還要什麼醒酒湯?” 薛世銘被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結結巴巴地問道:“世子爺,您……您……說話……” “剛才,本世子是在逗你玩呢!”馮弋陽口齒清晰地道,嘟起嘴來親吻薛世銘。 原來馮弋陽是在裝醉,薛世銘簡直欲哭無淚。 他還想著馮弋陽醉得厲害,自己應該能逃過今晚,沒想到馮弋陽六分酒裝成十分,這下該怎麼辦? 眼看著馮弋陽臭烘烘的嘴又往自己臉上拱了過來,薛世銘連忙往旁邊躲閃,故意道:“世子爺,這是花子墨的書房嗎?” 聽薛世銘提起了花子墨,馮弋陽臉上閃過一絲氣惱,撇嘴道:“這是花昊然的書房,你提花子墨幹什麼?” 薛世銘心裡一動:“世子爺,那花子墨可是難得一見的美男,那模樣,別說男子,就是女子都羨慕嫉妒恨呀!” 薛世銘有些訕訕地道:“再漂亮,弄不到手也是惘然!” “世子爺,您若是想要花子墨,我有辦法呀!”薛世銘不動聲色地離馮弋陽遠了一點,做出一副把握十足的樣子。 馮弋陽果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如何得到花子墨上面,有些懷疑地問薛世銘:“你有辦法?” “我有辦法!”薛世銘嘴上肯定道,心裡卻在想,不把花子墨拉出來,你若對我“嘿嘿嘿”怎麼辦? 我若是極力反抗,你這只不忌口的色狼肯定會生氣;我若是不反抗,被你霍霍了,下半輩子怎麼活? “說說你有啥辦法?”馮弋陽頗有興致地問道。 花子墨是馮弋陽見過的男女當中長得最漂亮的,馮弋陽對他很是上心。 可花子墨對馮弋陽偏偏又是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樣子。尤其被馮弋陽“不小心”摸上幾把,那又羞又惱的模樣實在令馮弋陽憐愛。 若不是忌憚京城裡的皇帝舅舅生氣,馮弋陽都想著要對花子墨用強了。 “世子爺,您聽我說,您若是想讓花子墨心甘情願地上您的床,得讓他欠您的情,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才行。”薛世銘目光陰狠地道。 “對呀,本世子怎麼沒想到呢?”馮弋陽高興得拍手道,“只是,如何才能讓花子墨欠本世子的情呢?” 說著話,馮弋陽不自覺地靠近了薛世銘,只是這會兒,他眼裡沒有了什麼淫邪之意,更多的是誠心的請教。 薛世銘暗暗鬆了口氣,故作深沉地道:“最大的恩情莫過於救命之恩,若是花子墨欠世子爺的活命之恩,他還怎麼推辭世子爺的厚愛?” “嗯,有道理!”馮弋陽點點頭,皺眉想了一會,道:“明日本世子便邀請花子墨去登山,賞玩雪景,然後找人扮山匪殺他。緊急時刻,本世子再出面英雄救美,由不得他不動心!” 薛世銘哭笑不得:“世子爺,您設的局太粗糙了,經不得推敲。” 馮弋陽不服氣地道:“如何經不得推敲?” “首先,這金川縣從未鬧過匪患,一下子出現匪徒,有些突兀。”薛世銘笑道,“其次,那匪徒為何要殺花子墨,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哼!天寒地凍的,冷得過不下去了就去當山匪有什麼不對嗎?”馮弋陽覺得自己的方法很妙,冷哼道。 “好吧,山匪的出現算是有理由了,可山匪為何要殺花子墨呢?” “因為……因為花子墨……”馮弋陽有些語塞。 “總不能說因為花子墨長得太漂亮,令山匪自慚形穢,所以山匪要殺他吧?” 馮弋陽的心思完全到了如何設計花子墨上,薛世銘的心情大好,不由得開了個玩笑。 “也未必不可!”馮弋陽不高興地道。 “這樣說也不是不行,只是怕花子墨起疑心。他十四歲就中了秀才,腦袋瓜子聰明得很。” 見馮弋陽有些羞惱,薛世銘趕緊收斂,小心翼翼地道。 “那你說怎麼辦?”馮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