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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除非我死。&rdo;
闕祤正要將水袋還給隱衛,聞言手一抖,差點直接扔在地上。他只覺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耳熟,和某大教主不講道理時候簡直犯的是一模一樣的毛病。所以說到底是兩父子,即使多少年不見面,骨血裡的東西追根究底都是如出一轍。
他的視線在那僵持的兩人和中間的鬱書翰身上轉了一圈,這才發現比起鬱書翰的那種溫文儒雅,鬱子珩身上更多是相似於蘭修筠的執著偏激,連那眉眼,也是英挺硬朗多過俊美柔和。
不知道時也沒覺得如何,知道後方不得不感嘆,血脈這東西,當真是不騙人。
雪兒嚶嚀一聲,在單耽懷裡醒了過來。
單耽還沒完全消化&ldo;鬱子珩竟是主人的兒子&rdo;這一令人震驚的訊息,直到雪兒不舒服地又掙動了幾下,他才反應過來。卻不敢大聲說話,只輕聲細語地道:&ldo;雪兒,你還痛不痛?&rdo;
&ldo;我沒事。&rdo;雪兒稍顯吃力地想要站起來,惡毒地道,&ldo;鬱子珩那混帳居然傷了主人,我要殺了他!&rdo;
&ldo;不行!&rdo;單耽忙將她一把拉回來,&ldo;你不能殺他。&rdo;
雪兒被他弄得頭暈,罵道:&ldo;膽小鬼,你害怕麼!&rdo;
&ldo;我當然不怕,可……&rdo;
&ldo;可什麼可?&rdo;
單耽低聲道:&ldo;可那是我們的少主。&rdo;
雪兒:&ldo;……&rdo;
林當哪管他們那些誰跟誰回去,誰死也不放手的爛事,滿心都在為林家有後而高興,一雙老眼將鬱子珩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感覺自己這麼多年都不曾對他如此滿意過。接著,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直守在鬱子珩身旁的闕祤身上,當初覬覦了許久的人,此時卻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全身上下簡直都是缺點。
他便毫無顧忌地走到了劍拔弩張的蘭修筠與鬱子珩中間,用長輩的口味直截了當地道:&ldo;子珩,林家只剩下你這一根苗,你肩負延續血脈的重任,不能再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妖孽攪在一起了。&rdo;
闕祤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鬱子珩心頭火氣正盛,又聽他自顧自將稱呼從&ldo;教主&rdo;改到了&ldo;子珩&rdo;,後頭又跟出了一串不中聽的廢話,一腔沒處發的邪火當即都撒在了他身上,不客氣地道:&ldo;走開,這裡沒你說話的份!&rdo;
☆、死生契闊
林當絲毫不以為忤,繼續勸道:&ldo;子珩,林家的血脈這樣艱難才續下來,絕不可以在你這裡又斷掉了!&rdo;
鬱子珩氣極反笑,簡直是無言以對。
一邊同樣因他這幾句話不慡到極致的闕祤哼了一聲道:&ldo;你自己沒做到的事,憑什麼要求別人?&rdo;且生他養他的都沒意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
林當被他噎得差點咬了舌頭,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才壓著聲音道:&ldo;這是我林家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少要插嘴!&rdo;
這次闕祤還沒說話,鬱子珩便道:&ldo;我再說一遍,我姓鬱,不姓蘭也不姓林。還有,誰再要把闕祤和我分開來論,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do;
闕祤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揚起。
這一個兩個的,簡直要把林當的鬍子都氣飛了。他斜了闕祤一眼,又開始一個人低下頭去冥思苦想,神神叨叨地嘀咕道:&ldo;這可不行,林家好不容易有後了,不可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