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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一聽恆春要見金來,馬上收斂了輕浮的神色,從恆春身側不情不願的站直了身子,攏了攏鬢髮,對我們客氣的笑道:“爺是來找我們大人的啊?我們大人知道你們要來嗎?如果不知道的話,那各位爺可能就來的不巧了,今兒大人心情不好,說了,誰都不見。”
我拱手向恆春比劃了一個尊禮,語帶生疏道:“這位是恆春恒大人,是護國大將軍烈遠的手下,今日恆春大人受大將軍烈遠所託,有事找金大人商談。”
那姑娘聞言臉上神色一僵,連忙堆笑對我們福了福道:“小女子有眼無珠,諸位爺贖罪,請跟我到樓上稍等,小女子這就去通報。”
那姑娘將我們引上二樓,找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包房,吩咐小廝備齊瓜果糕點,福了一禮就急忙退出去了。
我們在包房裡坐了不到一炷香,就看見一個帶著侍郎官帽,圓乎乎的胖子從外面一溜小跑進了屋,待他進屋後,圓溜溜的眼睛掃過我與恆秋,最後視線鎖在恆春身上,上前一步拱手客氣道:“想必這位就是烈大人派來的恆春大人?”
我連忙站起身,給恆秋使了個眼色:“關門。”
門關好,我對金來道:“金叔叔,我是烈柔茵。鑲玉的好朋友。”
金來驚訝道:“烈小姐?你怎麼好來這種地方?你知道這是……這要是讓你爹知道了……”
我寬慰的笑道:“無妨,我爹不會知道的,我擔心鑲玉,鑲玉怎麼樣了?”
金來看了看我,眼裡帶了絲感激之色,似是覺得鑲玉在這般境地,還能有朋友擔心她的安慰,不顧及名節前來嚮往,這份情誼讓他有些感動。
他走到桌邊,慢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卻並沒有喝,喃喃低語道:“我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她娘啊。”
我看金來這副模樣,心裡越發不安,在他對面坐下來,焦急道:“鑲玉沒事吧?”
金來看著我眼眶有些發紅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清楚,我也不便多述。但是我養的女兒我知道,她不可能苟且偷生,可我真的沒有辦法救她。”
我試探的問:“找個人,把她拍下來?”
金來搖搖頭:“有官家婆子驗身的,沒用的。”
雖然我知道是這個境況,但是來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有一絲希望,畢竟這裡是金來管轄的地方,我總是琢磨著也許他能有什麼手段。如今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就知道偷樑換柱這一招沒戲了。
可金來畢竟是教坊司侍郎,難道就真的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我不甘心的繼續試探道:“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不賣身,青樓不是有一些只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嗎?”
金來看了我一眼道:“烈姑娘,你是大家閨秀,有所不知,這教坊司賣藝,不是什麼姑娘都能賣的,來教坊司賣藝的姑娘都是各大青樓的翹楚,在才藝上,就算……大家閨秀也不及她們,更何況鑲玉。”
“連金叔叔都沒有辦法嗎?”
“若她招惹的是旁人,我能做些手段,讓她賣藝不賣身。可如今她招惹的是當朝丞相,郭遊麟一心想要辱她,此時我使手段救小女,豈不是給了郭遊麟把我們父女一起除掉的藉口?現下這個局,除非她能做青樓藝妓的頭牌,否則想要保全自身,絕無可能。”
看來跟我想的一樣,看來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我喝了口水對金來道:“金叔叔你去安排,今晚我要打擂藝伎臺。”
金來瞪大了眼:“你……你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打擂藝伎臺?”
所謂打擂藝伎臺,是我之前在劇本里看到的,這教坊司有個規矩,就是教坊司的藝伎表演有個擂臺,如果能成為擂主,便可以賣藝不賣身,還可以自己挑選客人作陪,這藝伎臺的擂主,無需每日接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