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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
然後她眼尖地發現了葉霜身後的蔣大志,她以為他是葉霜的男朋友,驚喜地問道:“這位是?”
葉霜領著蔣大志進門,“媽,他可能是我弟弟。”
呂春嬌難以置信地看著蔣大志,“他是你弟弟葉霖?”
蔣大志侷促不安地扣著手指,葉霜淡然道:“叫爸出來吧,我們仔細告訴你們前因後果。”
“立文,快出來,我們兒子找到了。”呂春嬌興奮地呼喊著葉立文。
葉立文剛從臥室出來的時候,還覺得呂春嬌在發癲,因為她平時刷影片,看到一些二十出頭的年輕男生,總是跟他說這個孩子很像我們葉霖。
當他看到蔣大志,他怔住了,這不就是那天晚上幫葉霜前男友打架的那個男生嗎?
而蔣大志見到葉立文,沒有一點意外,因為那天晚上,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葉霜的爸爸。
一番述說後,四個人都喜極而泣,呂春嬌哭得最大聲。
葉霜上一次見她哭成這樣,還是弟弟走丟的那幾天。
畢竟這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只有做母親的女人才能深切體會到她的痛。
葉立文拿來一張全家福,那是葉霜八歲那年春節拍的,自從弟弟走丟後,他們再也沒有拍過全家福。
“十六年過去了,你已經從當初的稚嫩孩童長成了獨當一面的男子漢。”葉立文撫摸著全家福,感慨道。
“爸,媽……”
血緣上的紐帶很神奇,蔣大志不由自主喊出了呂春嬌和葉立文期盼多年的那兩個字。
“我們明天帶你醫院去做親子鑑定,重新給你上戶口,你現在的名字太土了。”
顯然,葉立文不滿意蔣大志的名字。
蔣大志垂下頭沒說話,葉霜明白那對殘疾人夫婦,在他心裡還是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爸,媽,我可以改回葉霖這個名字,但我已經習慣了別人叫我大志,所以你們可不可以平常的時候稱呼我為大志?”
蔣大志鼓起勇氣說了出來,葉立文有點不高興,但呂春嬌卻是一口應了下來。
“當然可以了,只要你能回到我們身邊,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立文,你說是不是?”
“嗯。”葉立文妥協了。
呂春嬌和葉立文很想讓葉霖今晚住下來,但家裡沒有空房間了,總不能讓他睡沙發吧,只好讓他回自己的出租屋住。
葉立文想開電車送葉霖回去,被葉霖拒絕了,他說自己有共享的月卡。
他們三個人把葉霖送到樓底下,目送葉霖騎車離開後,呂春嬌開始沒事找事。
“立文,要是你的公積金都用來裝修房子,現在我們都搬進去住了,不會像現在這樣,讓兒子有家回不了。”
“那本來就是人家的錢。”葉立文無語道。
呂春嬌看向葉霜,“你說巧不巧,我們裝修就差那十五萬了。”
葉霜的脾氣也上來了,“媽,我和弟弟能相認,多虧了周雲深。否則現在就算弟弟在我們面前,也是陌生人。”
呂春嬌和葉立文還不知道葉霜和周雲深開店的事,因為在回家認親前,葉霜特意囑咐了葉霖,不要把開店的事告訴他們,也不要把周雲深說出來。
葉霖單純地以為葉霜和周雲深是地下戀情,然後她是想發財了再公佈此事。
於是他在述說的時候,是這樣描述他和葉霜的相識過程的。
“我跟姐第一次見面是在打架的那天晚上,我覺得她看著很親切,就出手幫忙了。後來我從拘留所出來吃飯,又碰到了姐,我們互相都覺得對方親切,然後我就主動去找姐說話,聊著聊著才發現我們居然是姐弟。”
而當時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