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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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平緩：“要懂得透過現象看本質。”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即便再不捨，沖繩一日遊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幾人在第二天下午返回東京。

從上了飛機起，天內理子的情緒就一直不高，雖然在努力地打起精神，但她實在不是個善於隱藏情緒的人，只能撇過頭專注地看向窗外，好像要把這個世界深深地印刻進腦海裡。

黑井美里頻頻投去擔憂的目光，卻無法說出什麼有效的勸慰。

“每隔五百年犧牲掉一個人。讓天元大人同化，以保正程式更新，天元大人不會向咒靈的方向進化，這是在這個國家、這片土地持續了千年的‘常理’。”五條櫻突然開口，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他們包下了整個頭等艙，所以不用擔心有外人在場。

“但在這片土地之外的地方，那些沒有被結界籠罩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呢？”她歪頭，好像只是好奇而已。

“是否如同失去庇護的羔羊，充斥著咒靈、殺戮與死亡？”

“據老子觀察，沒有誒，甚至咒力濃度都普遍更低。”五條悟撕開垃圾袋，吐出嘴裡的口香糖。

五條櫻點頭：“所以我不明白，讓這件事續存下去的意義是什麼。”

夏油傑遲疑：“因為失去天元大人的加持，會讓很多輔助監督無法使用結界？”

“哦？這樣嗎？”

五條櫻突

() 然表情一變，帶著某種莫名的亢奮，衝過去一把拽住夏油傑的胳膊，壓低聲音神神叨叨：“告訴你個大秘密，高天原，還有各路神靈都真的存在！我親眼見過呢。”

夏油傑：“……”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他被迫聽五條櫻繪聲繪色地講她“面見神靈”的故事。

夏油傑聽了一會，實在忍無可忍地打斷：“夠了，我明白了。”

五條櫻表情一頓：“你明白了什麼？”

夏油傑：“就算被人看見，只要不是親身經歷，這種神神鬼鬼的事講給別人聽，很難產生強烈的崇敬或者恐懼。”

五條櫻補充：“再配合破除封建迷信的科普節目，肯定效果極佳。”

五條悟湊過來，興致勃勃：“科普節目？”

五條櫻：“由真正的咒術師出境，配上精心佈置的場景，強行分析靈異事件背後的科學原理。”

五條悟：“這麼說，你和傑的咒靈也可以配合出鏡。”

五條櫻：“沒錯，可以說是最新開發的虛擬現實科技，或者仿生機器人？只是開發者的審美有點糟糕。”

五條悟：“再有人碰上咒靈不會以為是失控的機器人吧？這不就是《駭客帝國》嗎？”

五條櫻：“或者外星物種入侵，《獨立日》怎麼樣？”

五條悟：“可是那部電影裡的圓盤外星飛船太大了，你們有那麼大的咒靈能被掛到天上嗎？”

五條櫻：“這個問題不大，大不了讓真人臨時捏。”

五條悟豎起大拇指：“好主意！所以我們要叛逃嗎？”

夏油傑：“……”

等等，怎麼就到叛逃這一步了？！

左右看看，精神恍惚的顯然不止他一個，黑井美里和天內理子也都驚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聲密謀嗎？

那邊，五條櫻搖頭：“別說的那麼難聽啦，叛逃也得先有個‘忠’的物件吧，那群爛橘子？”

五條悟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噫，好惡心。你這麼說好像確實很有道理，那一會就直接幹掉天元？想想還挺刺激。”

五條櫻：“不行，結界一下子沒了會出大亂子。”

五條悟：“你打算怎麼辦？”

五條櫻反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