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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一位風度翩翩的俊朗男子徐徐出現在門前。
“你不是誇讚她平日裡聰穎過人,心思極為縝密。關心則亂,說明弟妹是真切地憂心你的安危才是。”
無意之中撞見二人明顯有些親密的舉動,燕雲殊倒是並未覺得有何不妥,反倒是一旁同行的趙欣兒趕忙別過臉去,非禮勿視地望向別處。
她的視線正與一同前來的林昊交匯,羞得臉頰微紅。
單雲卻是驚喜不已,恐怕比自己擁佳人在懷還要暢快得多,樂呵呵地笑道:“哎呀,都是我等唐突,不過屬實沒想到將軍和夫人......”
沈亦清趕忙彈開到距離燕雲易足夠遠的距離,以最快的速度制止單雲的想象。
“單將軍慎言!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顯然這樣的說辭單薄而沒有說服力,單雲只是意味深長地笑著點了點頭,再偷摸著給燕雲易傳遞了一個讚賞而肯定的眼神。
雖說他自己都尚未娶妻,可心中也早已有了心儀的人選。不光是他,便是木訥沉悶如林昊都有了趙欣兒,唯獨自己的這位少將軍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清冷模樣。都說他是無慾無求,好不容易遇上了這麼一位會讓他側目的女子。
可前段時間不知二人是鬧了什麼彆扭,抑或是偶有不合,無端就成了貌合神離的陌路人。莫說旁人不解,就連單雲這樣的親隨也難免捉摸不透。尤其是看著燕雲易日日板著一張面孔不苟言笑的樣子,思慮深重而消瘦幾許,更是讓人不免擔憂。直到今日看到他們和睦溫馨的樣子,只覺得發自內心的替他高興。
沈亦清早與他們相熟,自然知道這裡面善意調侃的成分居多,並不會真的計較。
她反倒有些緊張地問燕雲殊道:“我記得世子頗通醫術,要不先給他看看。”
燕雲殊的眼神在他們之間稍作來回,嘴角帶著幾分欣然的笑意。他泰然走近燕雲易身邊,抬手搭上脈搏。
燕雲易仍有些抗拒道:“我說了沒事。”
只見沈亦清有些嚴肅地盯了他一眼,他雖有些不情願,卻還是依從地配合著燕雲殊。
一番細緻地望聞問切之後,燕雲殊道:“的確是受了些外傷,所幸只是斷了一根肋骨,並未傷及心脈,多加休養便是。”
雖則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是這般舉重若輕,但聽在沈亦清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即便很多時候她都可以將他們出生入死的一次次冒險當作尋常事,可當燕雲易在她面前吐血、受傷、神情痛苦的時候,又不得不直面真相:戰場死生無常,興許哪一日相見,便成了最後一日。
燕雲易見她有些憂心忡忡的模樣,勸慰道:“你都聽見了,大哥也說了這不是什麼重傷。”
沈亦清勉強地擠出幾分笑意,反倒只感覺陰霾更甚,甚至連昔日在極樂樓以及萬安城外所見殺戮血腥的記憶都不自覺地侵襲而來。
恰在此時,燕雲殊狀若不經意地提起道:“對了,我聽說昨晚有人深夜來訪?”
沈亦清這才回過神來,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一邊無視了燕雲殊的問題,一邊急匆匆地喚起屏兒道:“屏兒,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可都安排妥當了?”
遠遠的,屏兒正從東廚那廂步履細碎地趕過來:“是的,小姐,都準備好了。”
沈亦清撥開門前略有些擁擠的人潮,甚至沒有抽出時間向任何人解釋,只神情凝重地湊近屏兒交代道:“你讓丁全走一趟,他是生面孔不會有人認得,而且只有他親自前往我才比較放心。記住,一定要按照我的吩咐,趁熱服下,片刻不能耽誤。”
屏兒道:“小姐若是擔心,不如讓奴婢也一同前往。”
沈亦清趕忙搖搖頭道:“絕對不行!王府之中人多眼雜,加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