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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爺爺就說過,韓祁川這小子脊樑骨硬得像竹竿,彎不得。
那時候韓祁川笑著吊兒郎當地,故意逆著方爺爺,彎腰給方爺爺揉腿,還特欠地說,這不就彎了嗎?
氣得方爺爺拿棍子在院子裡追著打他。
方語杉只覺得胸口一陣悶,悶得她喘不過氣來。
在韓祁川倒下的那一刻,她轉過頭急切的尋找韓祁川的身影,唯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她才能告訴自己那不是現實。
萬幸她看到了他,他抱著雙臂站在靠窗的位置。
下一秒,他似乎感應到什麼,也轉過頭與她的視線對上。
在與他對視的一剎那,方語杉感覺到她躁動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即便三年過去,她還是依賴著他。
她以為三年過去,有一些東西早就改變了,現在再次遇到他,才發現那些習慣依賴一點都沒有變。
後面大家覺得時間尚早,又放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影片。
方語杉覺得悶出來透氣,她剛下樓就看見在樓梯口躬著身子抽菸的韓祁川。
他帽簷壓得低看不清神色,夾著煙的那隻手搭在樓梯扶手上,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打電話。
「是小杉父親留下的?」
韓祁川說完,餘光好像看到一個人影,他抬頭看過去,才發現方語杉站在那裡,手攥成拳頭,臉上的表情平靜中隱隱帶著憤怒。
對面還在說:「應該是他,我們在小杉工作附近發現他的蹤影。」
對面聽見這邊沒了聲音又問:「你有聽我說話嗎?韓祁川。」
韓祁川直接掛了電話,沒說話,只是抬頭看著她。
方語杉鬆開了攥著的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她討厭韓祁川這樣的眼神,一如剛來時韓祁川問她親生母親的時候一樣,她都覺得自己的不堪身世被他扒得□□。
韓祁川見她不發一言,捻滅了煙,沒說話,抬腿往上走,越過她的時候沒說話。
在他上到三個臺階的時候,一直安靜的方語杉才出聲:「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說什麼?」他單手插著兜,平靜地看著她。
方語杉抿了抿唇,「你自己清楚。」
韓祁川輕靠著牆,說:「我清楚什麼?」
「剛剛你說的話我聽到了。」
方語杉如自虐一般,她不喜歡聽,但她就想讓韓祁川說出來。一如以前一樣,他們也是這樣吵架的。
「所以呢,你想聽我再說一遍,然後吵一架?」
「是。」方語杉冷淡地說,她扶著樓梯扶手往前走了幾個樓梯,揚著頭,「我不知道你在調查什麼,但請不要再帶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爺爺起的,與任何人無關。」
「好,對不起。」他漆黑的眼眸盯著她,他的道歉也十分坦蕩,不是敷衍的道歉。
一瞬間,方語杉的氣好像全消,好像有什麼在變了。
「嗯。」她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越過韓祁川。
只聽後面韓祁川叫住她,「他……劉山在你工作的地方出現過。」
「所以呢?這能說明什麼?」
韓祁川輕笑一聲:「你不用像一個刺蝟一樣聽到我說這些立馬豎起刺。」
看到韓祁川神情放鬆,方語杉也放鬆了些,她語氣軟了很多:「你想說什麼?」
「小志被殺的那天留下了一個指紋經過對比是劉山的,抓到劉山才能知道那天誰還在場,發生了什麼。」
「他出現……」方語杉覺得自己嗓子澀澀的,她抿了抿唇,「跟我有什麼關係?」
韓祁川表情不再輕鬆,他正經地看著她:「小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