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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了多久?」她聲音啞著,口乾舌燥的。
「一天一夜。醫生說你是中暑了,外加受了刺激才暈過去的。」
錢哥倒是看出來她渴了,主動給她倒了杯水。
方語杉先是淺抿了一小口水,才慢悠悠地喝起來。
錢哥在耳邊嘮叨:「身體不適一定要先說出來。」
「嗯。」
錢哥似乎想到什麼,抖了抖肩膀,「暈過去也好,沒看見那個外國人的慘樣,嚇得我做了三天噩夢。」
方語杉喝著水,低頭想,其實她差一點就看見了,人就躺在她旁邊,餘光一瞥就能瞥到,只不過韓祁川用胳膊擋住了餘光,她才沒看見。
據錢哥說,那個男人手部中彈,從兜裡翻出□□,如果再晚一步,她有可能成為人質了。
男人是偷獵的,想混成攝影師,接近他們,剩下的韓祁川他們還在調查。
方語杉很快就出院了,中暑吊了兩天生理鹽水,精神氣也就回來了。
她已經耽誤不少進度了,也不能再耽誤拍攝進度。
上午出院,下午直接到臨時辦公室開會。
前期策劃都已經結束,野外踩點也做完了,拍攝劃分了三個大故事方向,每三個故事有不同的主題,而拍攝團隊選擇先易後難,先拍攝人物。
開完會,方語杉出來透氣。這次拍攝她要去利迪亞的動物醫院,在那裡沒準會碰見老朋友。
她突然有點感慨,這裡有太多的老朋友,每碰見一個,就會想起以前種種。
韓祁川把外套搭在肩膀上,推門從裡面出來。
門口等著幾個巡護隊的兄弟,他剛出來,就有人遞了根煙過來。
「隊長抽根煙,去去晦氣。」
韓祁川睨了他一眼,把煙別在耳朵後面,沒抽。
「你們忒閒是吧?」他站在臺階上,好笑地看著周圍幾個人。
小賈嘴貧,笑著說:「主要是隊長你每次關禁閉都像是從監獄出來一樣,我們也搞搞儀式感不是。」
「滾。」韓祁川笑著踹了他一腳。
韓祁川從野外回來,把方語杉送到醫院,沒過多久,老爺子就打電話招呼他過去。
他剛進老爺子辦公室,一瓶礦泉水就飛過來,砸在他肩膀上。
他彎腰撈起礦泉水瓶放在桌子上,沒說話。
老爺子柺杖拿在手裡,杵著韓祁川的肩膀,「兔崽子本事大了,把人給嚇醫院了?」
「不是故意的。」韓祁川摸了摸鼻子。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裡清楚。」老爺子冷哼一聲。
最後韓祁川被關了禁閉。老爺子是軍隊出來的,自然把軍隊那套帶到了自己孫子身上。
韓祁川也沒辯解,老老實實去關了禁閉,他自己清楚,那時候他確實有另外一種方法抓捕。
關禁閉這幾天他也有想,如果出現意外,後果不堪設想,也有些後怕。
「哥,晚上聚餐給你接風。」
李坤的話把他從回憶里拉回來。
韓祁川看了一眼旁邊幾個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了,幾個隊員歡呼雀躍。
方語杉也沒想到,這麼大的基地,她閒逛兩次都能碰見韓祁川。
她見他站在中間,黑色無袖背心,右肩還搭著一件衣服,就站在幾個人中間,有說有笑的。
他一向都這樣,到哪裡都受歡迎,總是跟人侃天說地的,人緣賊好。
臨近吃晚飯的時間,錢哥突然過來交代她晚上別回去,有聚餐。
聽到聚餐兩個字,她莫名有種預感,她會見到韓祁川。
「能不聚嗎?」
「不行。」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