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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只是生病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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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雲疏根本就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楚寒筠聽田可講了一堆,總覺得她像是在講另一個人。
那個愛她愛得不行,基本每一世都熱烈赤忱地朝她飛奔過來的女子,怎麼可能是田可說的這樣的。
「你別說了。」楚寒筠嗓子啞得不行,像是朽木腐爛一般充滿了頹氣,「我不會信的。」
這肯定是田可想讓她遠離溫雲疏而編出來的假話,她的溫雲疏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田可看著面前自欺欺人的女人,只覺得她可憐。
不過她也沒想到原本高傲自矜的楚總裁在喜歡上溫雲疏以後會變成這種軟弱的模樣……
走廊裡恢復了沉默,田可站在急救室門口,在心中默默為自己的朋友祈禱著。
……
不知又等了多久,等到田可覺得自己的腳都站麻木了,溫雲疏才脫離危險,被轉到病房觀察。
楚寒筠酗酒不吃飯,再加上心情大起大幅,毫不意外地也跪倒在急診室門口,被送去了另一個病房。
田可跟公司請了假,跟倪醇說了聲,也就直接在醫院當起了陪床,當然,也就只看著溫雲疏一個。
——儘管楚寒筠第二天就掙扎地爬起來到溫雲疏病房外坐一坐。
楚寒筠的話像是最後一根稻草,溫雲疏脫離危險後就沒再清醒過來,沉沉地睡在病床上,蒼白得像是隨時都會被陽光化掉。
田可一直在試圖打探楚寒筠到底做了什麼才會導致溫雲疏走那麼極端的道路,最後也只能得到一句「我騙了她很久」這種毫無前因後果的話。
「你還不如回去,先不說雲疏什麼時候醒,就是她醒了,我估計她也不想見你。」
楚寒筠替溫雲疏整理被子的手頓了頓,輕聲道:「我只想道個歉。」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田可毫不客氣地說。
楚寒筠握著被子的手緊緊收起,將原本整齊的被子擠出一個個褶印,過一會又突然驚醒般地放開,她拍了拍,被子上的褶子明晃晃地立著,按不回平整的模樣。
「我和她的事情,比你想的要複雜。」
「是我對不起她,但是我更想彌補些什麼。」
田可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便聽到楚寒筠的電話響了。
「你先接電話吧。」
楚寒筠看了看手機上顯示出的無備註號碼,依稀還記得是那個她跟溫雲疏去菜場買菜時碰到的簡大爺,也就是口口聲聲說溫雲疏是他妻子的大學學生的那個老大爺。
「你知道溫雲疏大學有發生什麼事嗎?」她沒有立刻接起來,反而先問了一聲田可。
田可沉默了一會,回道:「我跟雲疏不是一個學校的,但是我有聽說過她因為一幅畫的事情被處分的事情。」
「原因?」
「她沒告訴我。」
楚寒筠打了個手勢,接起響了不少聲的電話。
「這裡是楚寒筠。」
「小楚,我是簡爺爺,上次不是邀請你跟小溫來我們家吃個飯嘛,都幾個月了,你舒奶奶讓我問問你,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啊?」
楚寒筠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溫雲疏,有些酸楚:「我們現在在外地,暫時去不了。」
「哦哦,那能讓小溫接下電話嗎?就說舒教授想跟她道個歉。」
「她嗓子受了點傷,最近沒法說話,正好在我旁邊,要不我先出去一下,您直接跟她說就好了。」
簡大爺的聲音遠了一瞬,看樣子是跟舒教授討論了一下。
田可聽到是溫雲疏的事情,便一直在用眼神示意楚寒筠。
「行,那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