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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鐸是嗎?我是溫雲疏,你現在能來和頤小區一趟嗎?」溫雲疏根本沒聽見對面說了啥,連珠炮似的吐出一串毫不客氣的話語,「記得順便帶個alpha易感期的抑制劑,最好順便報警打個120。」
她掛掉電話,無奈地看著扒拉著她的衣服,蠕動地跟貓貓蟲似的,還時不時哼哼幾聲的楚寒筠,將手機往旁邊一放,重新開啟了淋浴。
雖然這一看就不是alpha易感期的症狀,反倒像是中了春|藥,但溫雲疏也只能儘量保險一點,讓鄭鐸速度搞快來救他的上司。
細密冰涼的水滴以均勻的速度打在兩人身上,將空氣中甜膩的香味漸漸壓了下去,楚寒筠似乎是再也沒了折騰的力氣,只是死死地扣住溫雲疏的衣領喘著粗氣,她身後的腺體翕張著,濃烈的資訊素包圍了整個房間,還慢慢侵略到了客廳,將躺在床上裝死的溫雲溪嚇得瑟瑟發抖。
溫雲疏經歷了一陣慌亂也冷靜了下來,過了一遍思路就知道罪魁禍首究竟是誰,頓時覺得自己的一番好心又餵了狗。
好在她也不是毫無防備。
「楚寒筠……」
她垂下眼簾,看著懷裡濕漉漉的跟小奶貓似的楚寒筠,一種說不出的複雜心緒從腳底直通頭皮,讓她渾身都顫慄了起來。
楚寒筠何曾這麼狼狽過?
哪怕是因為坐遊樂園高空專案而恐高,楚寒筠都只是撒嬌地哼哼幾聲,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落過淚,更別說失控一般,將她恨不得揉進身體裡。
而此時,那個一直高高在上,掌控著她所有喜怒哀樂的女人,竟有一天會在她面前表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就連最為敏感的腺體都乖巧柔順的展露在她的視野裡,彷彿——任人採擷。
這一切都是因為楚寒筠將她當成了alpha所帶來的改變。
溫雲疏垂著眼無聲地露出了一個扭曲又絕望的笑,她輕輕地撫摸著楚寒筠濕潤的、柔順的髮絲,最終懸停在那個特殊的位置,用她最溫柔的聲音念著:「沒事了,沒事了,很快救護車就來了……」
「這是一個意外,我會給你交代的。」
楚寒筠微微眯著眼,乖巧地俯在溫雲疏的膝上,輕輕地蹭了蹭她,倒真像只撒嬌的波斯貓。
室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伴著一滴滴的落水聲充滿了整個空間,空氣似乎又從一種焦灼變成了另一種的狀態,更加壓抑,更加深沉,彷彿爆發也會更加熾熱。
溫雲疏有些暈眩,就連後頸上的腺體也有了若有若無的酥麻,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是老酒的後勁般緩緩令她上頭,卻始終摸不著邊。
等緩過勁兒來,她才覺得後背一涼,一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頭,讓她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她拍了拍楚寒筠埋在她懷裡的緋紅的臉頰,輕輕叫道:「楚總,楚寒筠?」
「……寒筠?」
楚寒筠挪動了一下身子,只是咂咂嘴,彷彿睡著了一般。
這,總歸剛剛是神志不清的吧?
溫雲疏有些猶疑不定,她情急之下露出來的破綻可不少,事後被楚寒筠帶著問手機密保還能用隨便猜的搪塞過去,萬一她再問一些更深入的東西……
行了,她也別裝了,直接帶著東西辭職是最好的選擇。
——果真在見到這個人以後,所有的事物都會脫離她的預想。
「溫雲疏,姐……」
覺得自己沒點反應似乎說不過去,恨不得當場逃離的溫雲溪抱著個大熊磨磨蹭蹭走到浴室門口,有些不情不願地冒出頭:「你們還好吧?」
溫雲疏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朝她露出個嘲諷的笑:「這不是你做的?」
「我沒有!」溫雲溪眨了眨眼睛,一副怯懦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