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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剛剛從重慶飛回來哈哈哈,飛機上沒得趕上更新,這周的三份今明後天就來啦。
有點想去更個胡說八道的遊記了哈哈哈。
檀郎:「我真的很有錢,買股份要趁早。」
第22章 、山負雪
北地人都叫它登天山,說過了這山頭,能到天盡處。
幽州草場算得上是北地幾家州府裡長得最好的,濃淡適宜的青色在燕山口下一路鋪開來。
今年的沙風還沒真正來到,但家家戶戶都備齊了防沙的傢伙什,於錦田指了指遠處冒了點綠的沙地,給周檀看:「這麼一丁點綠,可憐啊。不知道扛不扛得過第一波沙風。」
快入秋的時節,北邊風吹起來了,這北地的春和夏走得很快,鐘點一輪轉,現在是半點都瞧不見了。周檀卷下風帽遮住額頭,遠遠看見了矗立著的燕山口。
這是百里之外的幽州地界,卻能看得見燕山口的堆積雪色。
春上的時候,這一山頭的白都半點沒消退,壘著摞著一層層的雪,映得遠處的天邊都有些蒼茫了。
「那是燕山口麼?」周檀踩出車架上了馬,這地界太適宜跑馬,大道平坦,沒什麼突兀的彎折。
「是,那是燕山口,北地人都叫它登天山。說過這山頭,能到天盡處。」
赫連允撥過馬頭,遠處的鷹嘯聲踩著風聲穿過來,一隻成年的海東青展開雙翼,滑過長空,停在了赫連允的肩上。
那幾乎是一道破開蒼雲的暗光,烏金色的尾羽閃著細碎的光。
周檀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看衣襟裡好吃好睡的一團雪色,挑了挑眉眼。
「看看別家的,再看看你自己。」他伸出指尖戳那團毛:「胖得還飛得起來麼?」
「嚶——」玉爪叫了一聲,好賴是個回應。它滾了一圈,反而往周檀胸前擠了擠,跟那縫隙容不下它似的,非要貼上人胸前的皮肉。
「很癢。」他捏住玉爪的腦袋。
「這是,長生金。」赫連允抖了抖肩上的鷹,將它遞過來:「要試試架著它麼?」
周檀先看了眼那對鷹眼,裡面有太猛烈的戰意,顯然是上過戰場的漠北鷹。
玉京宮裡的金絲雀養的很多,會說成套吉祥話的也有不少,每逢宴會都要被端出來耍花活。帝王居所明宸宮的房簷下頭,還掛了一串的紫檀籠子。
這些鳥雀日日夜夜在紅牆裡飛來飛去,得寵的幾隻甚至有點食不厭精的嬌貴,一群侍子侍從圍著轉悠。
玉京城中訓鷹的公子哥兒也不是沒有,只是沒幾個能得要領的,熬出來的要麼半死不活,要麼生無可戀,天天耷拉個臉,飛都懶得飛一把。
紀清河倒是養過一隻,還養得油光水滑,但那隻鷹,東舟一戰之後便沒蹤影了。
周檀伸出手去摸那隻鷹厚實的皮羽,長生金的骨架很大,翼展甚至長得有些駭人了。
「為什麼叫長生金?」周檀架住了鷹,他不太敢回頭,有些微僵硬地問道。
羽翼輕輕貼在他側臉,難得的溫馴。
「中帳裡的人,多半不太會取名。」赫連允笑了笑,答道。
「但我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聽……」塞思朵遠遠地綴在後面,跟跑馬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於錦田耳語。
「你這,什麼意頭?」於錦田拿帕子捂住口鼻,被馬匹顛得喘不過氣來:「還有,你們誰把我的驢牽走了。」
「大閼君說了,塞思朵是業河蓮花的意頭。哦,你的驢啊,輜重部拉去拖車了。」
「混帳!」於錦田憤怒地拍了拍馬背:「天殺的輜重部!今年別想跟我要帳了。」
兩匹馬磨磨蹭蹭地貼在了一起,大君的馬仰著脖頸,雪照山倒是一個勁地去蹭它,很有點沒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