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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耀眼的讓人都睜不開眼睛。
在一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陳大少就好像開屏孔雀,在陽光下得意洋洋的炫耀:
“當然,一分錢,一分貨,這把武器,前前後後花了我不下30000錢。”
陳清平的父親是陳謂虎,小礦城三大巨頭之一。
再加上這一年多的時間接觸,大家對陳大少張揚的性格也比較清楚,此刻便紛紛附和:
“陳大少威武……”
“陳大少厲害……”
“陳大少威武霸氣……”
聽著這些反反覆覆,耳朵都快磨出繭子的話。
陳大少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後將金燦燦的大寶劍收回:
“行了,該上哪去上哪去,什麼鬼天氣,曬死個人,我可要找個地方好好躲躲。”
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這次軍中比武就三天。
前兩天已經讓自己躲過去了,這第三天怕是有些難,可就在陳清平打算躲出去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陳清平,你要去哪!”
心中一皺眉,陳清平暗叫一聲糟糕。
但面上卻不表露出來,而是不耐煩的看過去:
“薪濁峰,我去哪關你屁事。”
陳清平的父親陳謂虎管軍隊,薪濁峰的父親薪偉志管財政。
如果只有這兩大巨頭,兩家的關係會很好,但文臣武將的關係好了,楚皇的心情可就不好了。
所以在軍和財之間,必須要加一個太守,這個人就是蘭壽。
相較於沒個正型兒的陳大少,作為文官子弟的薪濁峰,他看起來絲毫不像是文人,反而十分健碩。
身高一米八五,常年鍛鍊的肌肉硬邦邦,就好像一塊塊鐵疙瘩。
在整個守備軍,他都屬於最能打的第一梯隊。
此刻薪濁峰瞪著一雙眼睛,胸口敞開,露出常年在太陽底下暴曬,已經呈現出古銅色的面板。
粗狂的聲音,如同一頭爆裂的猛虎:
“今天是守備軍比武的最後一天,陳清平,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話音落下,陳清平眼裡閃過一抹煩躁。
以他懶散的性格,這種軍中比武,一定是能敷衍就敷衍。
但這次比武是太守蘭壽安排的,並且喊來了小礦城的另外兩大巨頭。
陳大少只是看上去不學無術,在他荒誕不經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顆細膩的心。
這也是為什麼陳大少最近這段時間苦練的原因。
當然,他也知道臨時抱佛腳沒用,所以就想了一個計謀。
如果能順利躲過?
自然是最好,但如果沒能成功?
看著眼前的薪濁峰,陳清平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隨後嗤笑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表示:
“我躲你?薪濁峰,你出門將腦袋落在家裡了,我爹是武將,你爹是文官,我會怕你?”
話音落下,見陳清平囂張跋扈的態度,薪濁峰當即反駁道:
“既然你不怕我,為什麼要躲著我?”
只是對於這個問題,陳大少想都不想,直接反駁道:
“我什麼時候躲著你了?”
看著對方義正言辭的無恥模樣,薪濁峰不由的有些氣惱。
但他終歸是出身文臣之家,即便心中氣惱,但還是有理有據,逐條逐項的解釋道:
“算上這次,三天比武,我一共找你四次,但每次你都在推脫,四次皆不敢應戰,還說不是在躲我?
如果你怕了,就當眾說出來,我也就不再找你麻煩。”
其實打與不打,並不重要。
對於薪濁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