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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恐懼漸漸減弱,但仍然不敢正視她。
老婦的幾句軟語令古天航大吃一驚,更加感到意外,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好連聲道“沒關係。”老婦突然湊近謝瑤身邊,道“小姑娘還真怕羞,和老身年輕時差不多。小兄弟,我陰天神怪可警告你,這位小姑娘雖然不是你的妻室,但既然和你在一起,你就得隨時隨刻保護她,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聽懂了嗎?”
古天航一見此人,就知道和陽怪一路的,武功絕不在他之下,哪還敢說一個“不”字。其實,就算她不說,他也會盡全力去做。於是躬身道“這個當然。”
陰怪冷眼看著古天航,道“老身一生最恨負心人,每當我碰見一個,必定讓他生不如死。這話不是說得好玩,今天我倒想試試你有沒有這份好心,否則,休想活過今天。”
古天航一頭霧水,奇道“想試什麼?”陰怪道“明知故問。你會不會游水?”古天航搖頭道“不太會。”陰怪道“那好,如果現在要你跳下水,才能保住這位小姑娘,你願不願意?”
他確實不善游水,倘若跳入漢水之中,真的非死不可。但他忽見陰怪的左手掐在謝瑤的脖子上,出招奇快奇狠,令人看後膽顫,當即不再猶豫,凜然道“好,晚輩跳下去你就放過她是不是?”陰怪道“廢話,老身只想試一試你有沒有膽量為身邊人犧牲。你不跳的話,老身也不會殺她,而是殺你,懂了嗎?”
古天航只懂了一半,反正知道這水非跳不可。於是大步跨至船尾,衣衫不解,鞋子也不脫,“咚”地一聲鑽入水裡。
陰怪攜謝瑤走至船尾,只見水中直泛水泡,看不到古天航的身影。謝瑤大驚失色,突然叫道“古大哥,古大哥……。”一連喊了七八聲也沒有回應。陰怪拍了拍謝瑤的腦袋,淡淡笑道“這位小兄弟能為你生死不顧,說明你的眼光和運氣都不錯,你可以好好把握好這次機會。”
謝瑤正想出言解釋,又聽她道“你會游水吧,願不願意下水救他?”謝瑤點點頭,道“我會。”陰怪道“那你看著辦吧,後會有期。”左手從謝瑤脖子拿下,虛踏一步,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謝瑤呆立了片刻,見古天航持久沒有浮出水面,心中又急又怕,只得下水去救。她生活在太湖湖畔,水###極好,只是時過重陽,河水冰冷,倘若離水後沒有及時穿上乾衣,非得風寒不可。她當時哪裡顧得了那麼多,輕輕一躍,鑽入水中,身姿十分優美。
少頃,謝瑤歷盡千辛萬苦才將古天航救上船,累得氣喘不停。雖然如此,她還是刻不容緩地為他解開衣衫,探聽他的鼻息。此刻,古天航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躺上船艙中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全身冰冷。
謝瑤學過醫術,救一個溺水者那是遊刃有餘,當即用力連按古天航的小腹,又在他的胸前大拍幾次。古天航被她折騰了一番,吐出一大口河水。謝瑤心喜,效仿剛才的動作,替他按、推、拍,重複了五六次,才將古天航腹中的河水清理了七八分。
這時,古天航依舊未醒,被謝瑤移至船頭,任由陽光曬著,胸前那塊晶瑩剔透的玉麒麟閃閃發亮。午後的陽光十分刺眼,陽光照射在玉麒麟上,發出一道道紅光,並且出現一首小詩,搖搖晃晃地顯現在船板上,詩曰:天下大寶藏,究竟哪裡藏?不知決竅在,###命也遭殃。麒麟雙合璧,此人可稱王。要想取真寶,大漠走一趟。
謝瑤看罷,大驚失色,想想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未時三刻。她見古天航依然未醒,不禁心急,暗想道“古大哥當真不善游水,一定是被河水衝蕩了心魂和丟失了真氣,是以至今沒醒。當今之計,唯有……唯有……。”想著想著,竟然不好意思想下去,兩頰由白變紅。她接著尋思“這也是沒法中的方法,只有如此。”於是輕輕地將古天航的嘴巴掰開,深深吸了口氣,用她小口對準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