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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咱們去我的辦公室好不好?&rdo;古森斯問道,&ldo;科爾小姐,還有一些手續‐‐當然,在我們還沒有‐‐哦‐‐檢查你的身份證明之前,你可以住飯店。當然,如果你更願意‐‐&rdo;
&ldo;不,不。咱們還是把這些麻煩事兒辦了吧,&rdo;瑪戈說,&ldo;奎因先生,你也一起來嗎?&rdo;
&ldo;我怎麼能抵抗得了這麼美的微笑呢?&rdo;
&ldo;挖苦我!那麼‐‐哦,當然,還有你,親愛的凱麗!沒有你我會覺得不知所措的。雖然我生在美國,但畢竟我一直在法國生活‐‐&rdo;
&ldo;那法國可倒黴了。&rdo;維咕噥著。
凱麗微笑著說:&ldo;我會很樂意保護你不受這個野蠻的新世界的挫傷。&rdo;
&ldo;哦,不,不,&rdo;埃德蒙&iddot;德卡洛斯說,&ldo;這可是特別屬於我的職責,女士們。&rdo;說罷,他先向凱麗一躬,再向瑪戈一躬,同時,用紅紅的舌尖舔了舔滿是髭鬚的嘴唇。
隨即,快艇破浪起航了。
凱麗在海邊待得有點頭疼。她便婉言告辭,開著她那輛嶄新的敞篷車,跟維一起先走了。
瑪戈歡快地跟她們揮手告別,還用那雙冷冰冰的埃及人的眼睛注視著她們。
他們到了古森斯的辦公室之後,古森斯對瑪戈&iddot;科爾進行了一番非常嚴格的審查,然而,無可懷疑,她的那些身份證明都是合法而有效的。
她接下了這位律師遞過來的一支香菸,德卡洛斯為她點燃。
&ldo;聽人叫我科爾小姐,或者就是叫我瑪戈,我都感覺有點古怪。你們知道,自打1925年以來,我一直都管自己叫安&iddot;斯特蘭奇。&rdo;
&ldo;那是為什麼?&rdo;古森斯一面問,一面填著他的菸鬥。
&ldo;我母親是那年死的。當然,我對父親也沒什麼印象。我們從沒碰見過任何一個母親在美國時候的熟人。她甚至連個家也沒有。在法國,我們總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不停地跑來跑去‐‐第戎,里昂,還有幾年在南部的蒙彼利埃,總之,很多地方。母親給法國孩子教英語掙錢,好讓我能在教會學校裡上學。對於我們家族的事情,我是一無所知,母親從來也不談。不過,她去世以後,我發現了一些信件,一本日記,一些小紀念品,這樣我才知道了我是科爾的繼承人。特別是,&rdo;她笑了起來,&ldo;我知道了親愛的伯父卡德摩斯,知道了當母親、父親和我正在巴黎的閣樓裡挨餓的時候,他對我們的幫助有多大。你們知道的,卡德摩斯伯父的一封信讓我父親自殺了。所以我才要改了我的名字‐‐我要把一切跟過去有關的東西都忘掉。&rdo;
&ldo;那些信和其他東西,你都帶來了嗎,科爾小姐?&rdo;
她從一隻鱷魚皮的購物袋裡掏出了那些東西。古森斯找出科爾夫人1909年寫給卡德摩斯&iddot;科爾的那封信,將娜丁&iddot;馬洛伊&iddot;科爾信上的字跡與那本日記上的字跡兩相對照一下,發現字型完全一致。
還有一些亨特利&iddot;科爾與他妻子的褪色的舊照片,其中一張上面注有&ldo;巴黎1910&rdo;,照片上有剛三歲的小瑪戈,胖乎乎的,金黃的頭髮,大睜著明亮而怯生生的眼睛。
還有科爾1909年用打字機寫給他弟妹的信,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