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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笑道:“怕什麼?人生不長不短,正好做一番大事,大哥就說過,咱們既爭不過世家,也捨不得、忘不掉自己也是個草民。”
閻子陵笑了笑,劉備集團的氣質,難道不正是和草民最靠近嗎。
“自古治世,只見世家貴族拖後腿。若非活不下去,誰見草民隨意揭竿而起。”張飛拍著城頭再三感慨,道,“說句不好聽的,治理天下草民,可比治理那幫子該殺的世家划算多了。”
真話,不過不好聽。
“我做過簡單的統計計算,天下超過六成的財富和權勢都集中在這些世家貴族手中,這就足夠說明問題了。”閻子陵這麼說,但也不理想的可笑,“故此,以誰為本,其實也是一筆經濟賬。”
回到縣衙,閻子陵算下時間,讓張飛立即去休息。
張飛撓著頭,這小子又算計到什麼了?!
此後兩日內,閻子陵安排下山的老弱及山民協助軍隊修繕城池,又命軍隊修建壕溝。
張飛跟在一邊觀察,見壕溝分類諸多,有與陷馬坑配合使用的攔阻壕,潛藏人員逐步抵抗的戰鬥壕,還有可以迅速透過作戰地帶的交通壕,便讓人試驗了一番,從中獲益良多。
夜裡,閻子陵清點糧秣。
張飛見他演算法極快,往往念數的軍校才說出數目,他便能算到如何分配更加合理,且一邊根據現行軍法修改賞罰制度,無不與古城實際最符合,不由心中越發折服,回家和夫人稱讚:“子陵全才,無不會,無不精。”
夫人擔憂道:“只怕到兩軍交戰,先生因為仇恨……”
“不會的,子陵極有道德,何況就算對曹操他也並不全然否定,他是個有修養的真君子。”張飛道,“今日又與那些新兵談心,他便說,這世道把人變成惡鬼,我們要想法子把鬼變成好人。”
夏侯氏心中才安。
三五日後,張飛正在觀摩山中的“教官”練兵,忽看到關平快步而來。
“三叔父,先生有請,”關平急道,“先生請三叔今夜便出征,掃蕩周邊區域的官兵、稱霸一方的惡人。”
怎的這麼倉促?
“不倉促,先生恐怕早已算定,方才侄兒聽他說,今年梁國東部區域恐怕是個缺糧嚴重的荒年,故此想來先生決定今日出兵,是考慮到天氣原因。”關平道。
張飛想帶他一齊去歷練一番。
關平搖著頭拒絕:“先生命侄兒為三叔挑選人馬,須騎兵,新老軍卒搭配要合理。另外,先生說,汝南曹軍大部隊也快來了,侄兒要帶兵偵察,並埋伏在曹軍撤退之路準備打伏擊。”
張飛大笑道:“好,子陵算的仔細,此番定能再次大勝。”
“是的,另外前往汝南方向的斥候也回來了,父親與高將軍,陳公臺那邊並無戰情彙報,”關平不解道,“不過,周倉回來了,先生又派他去臥牛山,不知是何原因。”
還能是何原因,為了迎接趙子龍。
不過這話閻子陵可不說,只告訴張飛:“周兄去臥牛山,至少有人手帶回來。三將軍此次掃蕩周邊,須記住每隔半日便要回來檢視一次,你看我城頭立著雜號旗便不必理會,也不可攻擊汝南來敵。但看換紅旗,便於當夜,只看城外火起,要率軍衝入敵營。”
何意?
閻子陵只是推說:“這計謀也不知成不成,到時候將軍自知。”
張飛還是沒明白,你怎麼知道汝南定有來敵?
“雲長公他們出征之前,我便命原幷州輕騎星夜趕往汝南傳令,以蔡陽的名義,要求汝南郡曹軍派人來幫他圍堵雲長公,故此他們必來。”閻子陵道,“我軍出征汝南,走的是小路,曹軍不必隱藏行跡,走的是大路,算來十日內應該會到來。”
張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