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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大人~”
冒襄拱手向孟毅行禮一拜,後者方醒悟笑顏回禮道:
“闢疆兄莫要稱我為什麼大人~此又非朝堂,錢公此宴亦是為會友所設,你我只需兄弟相稱即可~”
冒襄聞言便也釋然笑道:
“如此~在下只得恭敬不如從命了~”
錢謙益見此也是呵呵一笑,旋即便又指著黃宗羲正要介紹,孟毅見狀卻是笑著擺了擺手制止道:
“我與陳先生及太沖兄已是舊識也~”
言罷,孟毅便朝著黃宗羲陳子龍二人拱手笑道:
“陳先生~太沖兄~久違了~”
二人亦是笑顏拱手回禮,錢謙益笑言道:
“既是舊識,老夫便不復贅言了~”
言罷,錢謙益便對著堂內眾人笑言道:
“既然人已到齊,諸君便隨老夫移步湘閣,暢飲敘談如何?”
眾人皆笑言稱是,於是在錢謙益的前引下,眾人便一同出了客堂,來到了喚為湘閣的宴廳中。
此時湘閣正中的圓桌之上,早已擺滿了各種珍饈。但即便如此,仍不時有婢女端著食盒來到桌前,將一道道美食呈在其中。
見婢女已經呈菜完畢退將下去,錢謙益便對眾人笑言道:
“諸君別愣著了~快就坐吧~”
眾人聞言皆是相視一笑,便互相謙遜著引位就坐。
而錢謙益則引著孟毅與吳偉業來到主位旁,安排其二人分坐於主位左右後,這才動身歸於主位。
在眾人坐定後,侍立在眾人身旁的一眾婢女,則紛紛端著酒壺上前,為其所侍之人斟滿了身前原本空空的酒杯。
待婢女復皆退下後,作為東道主的錢謙益便舉杯起身,對著眾人笑言道:
“今日宴會,既有駿公高升之喜,亦有久別重逢,諸君齊聚之樂~是否當浮一大白?”
眾人聞言皆舉杯起身笑言稱是,於是與宴眾人便與錢謙益一同仰首滿飲了杯中美酒。
待眾人安坐,婢女們又已上前斟酒時,錢謙益復又對著眾人笑言道:
“今日這般喜事,卻不曾召歌妓起舞助興,美中不足也,還望諸君切莫怨我~”
陳子龍聞言笑應道:
“如今這秦淮名妓皆被安白引進了他那文工團,錢公便是想邀,也已無人可邀矣~”
說罷,陳子龍便又滿臉笑意的對著與自己緊鄰的孟毅笑道:
“安白不若遣人傳喚幾名文工團歌妓前來助興如何?”
孟毅如何聽不出陳子龍這般玩笑之語,隨即便笑應道:
“先生或許不知,文工團歌妓皆已脫籍,與我義勇軍僅兩年服役之期而已。且日間排練歌舞后,皆是自由之身。”
眾人除卻錢謙益外,餘者聽聞皆是一愣,顯然都未曾想到一眾歌妓竟然皆已脫籍。就連黃宗羲也是微微愣神,先前卞玉京卻是未曾向他言及過此事。
而眾人中,最屬吳偉業心中觸動最大。
卞玉京入了文工團,他已是聽聞,現下照孟毅所言,卞玉京豈不是也已是脫籍之身!
眾人愣神之際,孟毅已經復又對著陳子龍笑道:
“如此這般,我若邀請她們前來歌樂演舞助興,豈不有些以勢欺人之嫌。不過若先生相邀,想來以她們傾慕先生之情,應是比我相邀要情願的很~”
聽聞孟毅此言,陳子龍不禁哈哈大笑著擺手言道:
“安白羞煞我也~我適才亦僅是戲言爾,今日諸君齊聚,只需把酒言歡吟詩作賦,吾願足矣~”
聽聞陳子龍此言,吳應箕便對其笑言道:
“懋中兄~近來可有新作?”
陳子龍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