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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如是忽然輕嚏,伴其身旁正在笑言著的美豔女子見狀,不由關切的對其問詢道:
“姐姐可有不適?”
柳如是聞言,微笑著擺手應道:
“無事無事~小宛你繼續講~我跟玉京都還等著聽呢~”
說罷,柳如是便將目光投向了另一旁的那名女子,此非他人,正是卞玉京也。
而方才那名雙十年華的美豔女子,亦非常人,乃是秦淮名妓董白,董小宛是也~
其已許身於泰州名士冒襄,冒闢疆為妾,此次來到南京,便是與冒闢疆同行而至。
冒闢疆與錢謙益本就是忘年之交,董小宛又與柳如是為那閨中密友,而且董小宛能與冒闢疆為妾,全賴錢謙益出資為董小宛贖身,方才成全了冒董二人。
此來南京,豈有不來拜會之理。
董小宛聞言,不由將目光投向了神情略顯蕭索,似有心事的卞玉京。後者見其目光視來,便向其展顏一笑,輕言道:
“是啊小宛~快說那叢菊花後來怎樣?可曾扼過雨夜成活?”
聽聞此言,董小宛卻是神情一愣,有些愕然的望著卞玉京,就連柳如是都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她。
適才董小宛已然言到,她與冒闢疆栽培的那叢菊花已然於雨後次日頂霜綻放,可卞玉京竟然根本沒有聽到,亦或是根本就沒有聽進心去。
董小宛不禁與柳如是對視了一眼,各自心中皆是明瞭卞玉京心神不定緣自何處。
不過二人卻皆未出言點醒,董小宛則是說著卞玉京的話語,將方才言語復說了起來:
“那夜小雨,我與相公皆擔心菊花是否能活,豈料次日其竟已是頂霜綻放~相公欣喜之下便作詠菊詩一首:
攜鋤別圃試移來,
籬畔亭前手自栽。
前夜不期經雨活,
今朝竟喜戴霜開。”
言罷,董小宛便滿臉笑容的望了望卞玉京柳如是二人,神態之中隱隱帶有炫耀之色,但見二人正在低語復吟此詩,董小宛便又輕笑著續言道:
“我亦在欣喜之下與相公和詩一首。吟於兩位姐姐聽之,可莫要取笑與我~”
柳如是聞言笑應道:
“莫要賣關子~還不快吟與我二人聽之~”
董小宛這才嫣然一笑,旋即便輕吟起先前所做的那首詠菊詩:
“玉手移來霜露經,
一叢淺淡一叢深。
數去卻無君傲世,
看來唯有我知音。”
待將自己所做的這首詠菊詩吟誦完後,董小宛便面容帶著幾分羞澀的復對柳如是二人嬌聲言道:
“作的不好~叫兩位姐姐見笑了~”
卞玉京柳如是二人則是相視一笑,後者便對著董小宛一臉欣慰道:
“你與冒公子才子配佳人,更是這般恩愛,真是叫人好生羨慕~”
董小宛羞澀一笑,旋即便又一臉感激的對著柳如是感言道:
“小妹能與相公為妾,全賴姐姐相助~小宛感念姐姐恩情~至死無忘~”
當年冒闢疆欲向董小宛的鴇母為她贖身,可當時董小宛在蘇州半塘名氣甚大,鴇母又怎會捨得董小宛這顆搖錢樹離去。
面對鴇母的漫天要價,冒闢疆哪裡拿的出那般巨資。無奈下只好求助身在蘇州的錢謙益柳如是夫婦。
那鴇母可以刁難冒闢疆,可面對東林黨魁錢謙益,鴇母自然不敢得罪,只得在索要千金後,放了董小宛離去。
柳如是微笑著柔聲應道: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你與冒公子這般相諧,便無負我與夫君之所願。”
董小宛嫣然一笑,只是未及再言,便聽的窗外傳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