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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片,香港三級的,看的膩味,沒意思。”阿豹心煩意亂,拉著下山虎走了進去。
陰狼一見兩人來了,又是遞煙,又是倒茶,殷勤備至。
“二弟啊,別那麼客氣,我們兄弟之間隨便就行了。”下山虎抽著煙,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道。
阿豹卻一口把茶喝光,自顧自的再次倒滿,看著陰狼,“二哥,有什麼大生意快點說,兄弟這幾天真的快活不下去了,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奶奶的。”
陰狼看著兩人,神秘的說道:“有樁大買賣,就看兄弟兩個敢不敢做了。”
阿豹一聽,有點興奮,“說說看。”
下山虎也頓時湊了過來。
“你們兩個還記得沈三拳那小子不?”
“沈三拳?”下山虎一聽,粗大的肥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咽喉,梁山監獄的情景再次浮上心頭。
“就是在監獄傷害大哥,酒廠救走刀疤的那小子?”阿豹年輕氣盛,怒氣衝衝的說道。
“除了他還有誰?”陰狼嘶啞著聲音,“現在有人出三千要那小子的命,兄弟可有興趣?”
“三千?”阿豹一聽有點不服氣,“那小子也值三千?”
胡勝利給陰狼五千,這混蛋卻只說三千,看來他的兄弟還真是用來出賣的。
“三千?當然值,醜話說在前頭,這小子已經今非昔比了,後臺有點棘手。”陰狼再次的說道。
下山虎畢竟是斧爺的堂弟,也多少知道一點道上的風吹草動,見陰狼如此一說,趕緊問道:“二弟,難道金多利的事情是真的?”
“那還有假,當是我就在場,而且刀疤那小子的手指還是我砍掉的呢。”陰狼說到此處,有點得意,孃的,好歹哥也威風過。
“怎麼?兄弟幾個怕了?”陰狼故意刺激兩人。
“怕,怕啥,那天在酒廠要不是那小子跑的快,早就給我們滅了,還輪到現在。”阿豹耍狠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下山虎卻摸著肥胖的下巴,心裡忐忑不安,沈三拳的兇狠他是知道的,現在又牽扯到烏金膏,他還真不敢這麼快下決定。
陰狼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了解阿豹,這小子衝動,沒什麼頭腦,自己一吆喝定會拍馬就上,而下山虎卻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要不是靠著斧爺的關係狐假虎威,這小子早就該上街撿破爛了。
陰狼看著兩人,再次的一笑,“大哥,三弟,殺沈三拳只是其一,更大的甜頭還在後頭呢?你們想想,農貿市場刀疤那小子現在可謂是風頭正盛,又跟沈三拳好的不得了,這次我們殺沈三拳,他肯定會來幫忙,只不過,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只要計劃好,不但沈三拳沒命離開,就連刀疤也要一併解決,殺沈三拳,有三千,這都是小意思,關鍵還是刀疤的地盤,大哥,你打農貿市場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該知道那裡是塊肥肉,一旦搞定兩人,我們三兄弟坐擁農貿市場,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
“可是金爺知道了該怎麼辦?”下山虎有點擔心。
“金爺?大哥你還擔心他,這老小子是有點實力,只不過再怎麼樣也要給斧爺點面子不是,斧爺縱橫雲城幾十年,擺平他還不是小事一樁,再說了,我們搞定沈三拳和刀疤,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到沈三拳身上,就說他為刀疤出頭,死有餘辜,烏金膏對沈三拳有點照顧,對那刀疤可是沒有半分情誼。”陰狼引誘著兩人,口沫橫飛。
“大哥,你再想想,如果烏金膏有百分百的把握吃定斧爺,那他還用得著在春風酒樓擺酒道歉嗎?”下山虎在梁山監獄的事情,現在道上不知道的人已經很少了,只不過大家都會所有的‘功勞’算在刀疤的頭上,而沈三拳,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農民,一筆帶過。
“二弟說